严柏宗看了他一会,说:“我睡地上就行。”
祁良秦就笑,脸埋在枕头里笑。严柏宗见他笑的整个人都荡漾着春意,心里就有些热热的,不知道为什么也跟着十分高兴,问:“你笑什么?”
“我觉得我找了个君子啊。”
“我可不是君子,”严柏宗说:“你以后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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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祁良秦知道军训辛苦,但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么辛苦。大概是他如今的皮肤比较白嫩,不经晒,烈日底下晒了一天,他虽然没有中暑,但只觉得脖子火辣辣地疼,让同学一看,居然晒脱了一层皮。
一天下来,他照了照镜子,觉得自己才一天时间,就变了个人。原本白皙的脸蛋如今变成了红色,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心理原因,他看着觉得是黑红黑红的。回到家老太太看到他吓了一跳:“怎么变成这样了,生病了么,脸色那么差。”
“就是太累了,”祁良秦说:“身上湿透了,我去洗个澡。”
“快去吧。”老太太有些心疼地看着他:“这军训也太辛苦了,这两天又那么热,你们学校怎么也不人性化一些,找个凉荫底下军训。”
春姨笑着说:“看他脸那么红,大概跟松伟一样是怕晒的人,老太太你忘了,当年松伟军训的时候,不也是这个样,看着吓人。”
“他们俩倒真是一对,”老太太说:“老二皮肤随我,白,怕晒,不像老大随他爸,黑黝黝的。”
“也是,他们兄妹三个,就柏宗皮肤黑一点,还好柏宗生的好,个头也高。”
“他如今也算好多了,你忘记他刚从军队回来那会,黑的跟煤球似的,我都不敢认了。”
老太太这边话音刚落,那边严柏宗正好回来。两个人就笑了起来。严柏宗问:“你们笑什么呢?”
“你今天回来的早。”
严柏宗点点头,换了鞋走到客厅:“他们都还没回来么?”
“老二还没回来,小秦在洗澡呢,那孩子军训了一天,我看整个人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脸都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