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媛也只是随口一问,但是严柏宗却为此上了心。瞅着没人的时候问:“是不是没睡够?”
“我今天一定早点睡。”祁良秦说。
“睡得晚早晨就别起那么早了。”严柏宗说着看向祁良秦:“多睡一会,等到开学,你想睡懒觉恐怕也不成了。”
但是第二天早晨起来的时候,严柏宗出门,发现祁良秦又早早地起来了。现在祁良秦胆子要比从前大一些,从前都装着给春姨干活,或者装模作样地偷偷等他,如今知道严家人都不会这么早起来,都是在门外头大胆地等着严柏宗。
严柏宗今天起来的晚了一点,他昨天晚上加了点班,睡得晚。
结果他出门的时候,发现祁良秦坐在门口的台子上,居然睡着了。
“怎么睡这了?”
严柏宗问。
祁良秦仿佛突然惊醒,大概是外头有些凉,他打了个哆嗦直起身,看到严柏宗才松懈下来,说:“吓死我了。”
他揉了揉眼睛站起来,说:“怎么那么久,以为你今天不跑步了。”
严柏宗忽然明白了为什么祁良秦每天早晨都起那么早,睡眠不够还是每天早早起来。
“你每天起这么早,是想跟我一起跑步么?”
祁良秦好像是被戳穿了心事,臊臊地说:“你平时白天都很少在家,晚上又回来的晚,听松伟说,那个项目已经开始运作了,你们以后会更忙了……就早晨能见你啊。”
严柏宗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心里的感觉,大概有些心疼,又很高兴。祁良秦是这样爱着自己,被人这样爱着的感觉,大概每个人都会很高兴。
“既然要早起见我,怎么不早点睡?”
“今天开始我就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