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主要是过不了自己心理这一关,他老觉得羞耻,走路都有些别扭。收拾了一个包,他挎在肩上,就和严家两兄弟驱车赶往马场。去马场要出城,开车要三个多钟头,一路上祁良秦饱受熬煎,手指头一直在敲着座椅,抖着腿。这一次和前几次相比他撩的更大胆,更明显,他要直接去摸严柏宗的某个物件,惊骇于软的时候也那么粗,那么长。
祁良秦打开了车窗,外头温热的风吹着他滚烫的脸。他如坠梦中,眼前是不断变换的光影,从摩天大楼到林荫街道,从车水马龙到一望无际。接下来这一天一夜,对祁良秦这个人物而言,将是他人生的里程碑事件。
他脑海里再次闪现出一个场景,热气腾腾的浴室里面,他被热水浇灌的呼吸不过来,睁不开眼,嘴里还在忘情地喊着:“我爱你,严柏宗,世上我最爱你!”热水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有些甚至被他吞咽进喉咙里,世界轰然倒塌,心中只有爱欲。
我最爱你,世上我最爱你,我只爱你,我没有你不能活,我怎么会这么爱你,我就是个变态,你可怜可怜我。
这些是祁良秦常见的台词。乍然看到有些突兀尴尬,融进剧情看叫人热血沸腾,抽出身来冷眼旁观,又觉得万分心酸。
严柏宗是祁良秦命定的劫难。
而祁良秦在严柏宗的眼里又像是什么。
大概像是一条发情的杜宾。
或者泰迪……
第26章
他其实不是很想在这个时期撩汉,他觉得他和严柏宗的关系刚刚有了好苗头,尤其是在严柏宗还带他去看病之后。人心难测,好像越是亲密越拉不下脸。
严松伟的哥们把他的杜宾犬带了过来,他这条杜宾正在发情期,兴奋异常,一直不停地跳跃,几乎放进围栏里之后,就被公狗盯上了。
真是不矜持的一条狗,祁良秦想。
配种的过程是一个新奇而叫人尴尬的过程,但是显然抹不开脸的只有他自己,身边的这群直男似乎见怪不怪,偶尔一两个荤段子,惹得大家哈哈大笑。大概只有他心虚,才会这么尴尬窘迫。
他偷偷朝严柏宗靠近了一点,直到和严柏宗几乎要碰触到,然后他跟着大家一起笑,手却不着痕迹地碰触到严柏宗搭在围栏上的手,小拇指搭上了严柏宗的手背,摩挲了一下。
严柏宗立即扭头看了他一眼,但是没有说话,直接将手收起来,□□了裤兜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