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悠悦再次回想年末颁奖典礼,只有自己两手空空的屈辱,肺快气炸了。
报复!寒霜霁绝对在报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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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寒霜霁洗完澡走出浴室,蔺渊正在阳台外跟某人打电话。
“拜托你查的事情,有消息了吗?”
“监控录像呢?”
“继续盯着,麻烦你了。”
寒霜霁推开半掩的阳台门,从背后绕过去,慢慢环住蔺渊的腰,把脸贴在他背上。
两人贴近,蔺渊甚至明显僵硬几分,镇定的对电话那边的人说,“就这样,下次再联系你。”
挂断电话,他腾出手,裹住寒霜霁凉丝丝的手背。
或许因为体虚的缘故,寒霜霁一年四季,手脚都是冷的,暖半天才有点温度。
“你又不吹头发。”蔺渊唠叨过许多次,某人依旧我行我素。
寒霜霁故意抖抖湿漉漉的毛,溅蔺渊一身水。
“现在才三月份,你跑出来吹风,明天肯定会感冒。”蔺渊强行把他推进房间,从浴室拿了干毛巾出来。
寒霜霁仰起脸,欠揍地说,“蔺渊先生,你越来越啰嗦了。”
“谁害的?”蔺渊谈恋爱前,从未发现自己有成为‘爹系男友’的潜质。
奈何寒霜霁天赋异禀,任谁摊上他,势必会变得无底线包容,忍耐力极强。
“我哪知道。”寒霜霁一丝丝心虚,慌忙转移话题,“你刚才跟谁打电话?”
“之前处理房子事情的工作人员。”
“有线索吗?”
“暂时没有。”蔺渊叹了口气,“我住进去之前,那套房子至少过了七八次手,弄不清谁才是前主人。”
“哦。”寒霜霁早有预料,点点头说,“果然是蓄谋已久,准备挺充足。”
“我在自己房间里,装了个面对你家的监控,连续几天没有拍到半个人影。”
寒霜霁眉结微蹙,“早知道,我那天晚上不应该去医院。”
“不管你的事。”蔺渊安慰两句,继续说道,“我想,我们应该换个思路。”
“嗯?”
“从你出院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年多。”蔺渊指出疑点,“你认为,他为什么选在这个时间下手。”
“我想想。最近几个月,我似乎没有做特别的事。”寒霜霁冥思苦想,脑海中闪过一丝灵感,“或许,他本来以为我死了,最近才发现我没有死。”
蔺渊赞同,“有这种可能。”
“我去年那么活跃,只要他稍微关注内娱,早就发现我还活着。”寒霜霁摆出思考着造型,有理有据分析,“要么他们村没通网,要么……他所在的地方,几乎收不到内娱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