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听明白吗?”鹤夕再次强调,“永远没办法跳舞,知道吗?”
“嗯。”寒霜霁再次点点头,语气充满无所谓,“我是演员,没有必要跳舞。”
鹤夕本意是想让他注意自己的伤,听见这话,却被噎得无言以对。
倒是陪他就诊的蔺渊,一言不发盯着寒霜霁的脚,又想起舞台上那道绝美的身影,若有所思。
“谢谢你送我回来。”
回到自家门外,享受全程公主抱的寒霜霁,要求蔺渊把自己放下来。
“你可以走了。”寒霜霁对他说。
“我专程把你送回来,”蔺渊瞥了眼紧闭的门,“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不请。”寒霜霁态度决绝。
用完就扔,冷漠无情。
“那我……”送你进去。
“电梯在那边。”寒霜霁为他指了指方向,目送蔺渊把话憋回去,闷闷的告别离开。
直到蔺渊进入电梯,寒霜霁才转过身,打开指纹锁。
他撑着墙壁,用没有受伤的脚受力,慢吞吞挪进房间里。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水流的声音。
鱼缸里的水母,兴许意识到主人回来了,明显活跃起来。
寒霜霁没有像平常那样,抚摸投喂自己的小可爱。
他甚至懒得多走几步,定定靠在玄关旁边。
拿出手机打开计时器,然后自在的刷微博看私信,直到听见外面的门铃声。
“谁?” 寒霜霁问。
“我。”外面的不速之客回答,“蔺羡君。”
“你来做什么?”寒霜霁说话同时,低头看了眼计时器。
16分钟28秒。
蔺羡君停顿几秒,总算编出理由,“请你吃饭,可以吗?”
“今天不行。”寒霜霁打开厚重的门,向他展示包了绷带的伤腿,“你看。”
趁蔺羡君低头查看伤势的空隙,寒霜霁飞快打量他。
换了运动服和球鞋。
卸了妆。
头发湿漉漉的,刚洗过澡,以此掩饰在电视台沾到的香水味。
准备挺充分。
速度也快。
“你受伤了?”蔺羡君关切地问,“怎么弄的?”
补充一条。
演技很好。
“你哥哥没有告诉你吗?还以为你知道了,特意过来照顾我。”寒霜霁缩回脚,漫不经心地说,“他刚才送我回来,还以为他顺便告诉你了。”
“……对,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