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青若显然是有些惊愕的,眨着眼望她,绒绒青睫上下翩飞,正如一缕细小的羽绒,挠的她心肝尖儿都痒痒。
她轻咳一声,正色道:
“你与她们不同,一会儿恐灵力洗髓,腌臜了衣裳。”
黎莘说着顿了顿,许是怕廉青若误会,便冷哼一声,
“若你不觉如何,穿着就是。”
语罢,就要将团子塞进他嘴里。
廉青若忙接过来,指尖似是无意般在她手心轻轻滑过,含笑道:
“自然按师姐说的来,只两位师妹在此,我衣不蔽t终究不妥。”
他的视线落在双眸禁闭的h鹂h柳姐妹身上。
黎莘随着他的视线瞧过去,心里一突,一时竟也无法反驳。
她垂眸沉思片刻,抬起头来:
“既如此,去你房中。”
这小崽子想必也不会做甚,她全当自己一人欣赏下青年美好的肉体,过不了嘴瘾,饱饱眼福也是好的。
廉青若闻言,怔愣一瞬,旋即反应过来,赧然低首:
“是……是,全听师姐吩咐。”
他生的白玉通透一张脸,如今泛了淡淡的粉雾,就似轻拂过胭脂般,显出少年人无措的羞态。
把黎莘都瞧的有些脸上发热,总觉得自己像个无耻的女流氓。
但是明明就是很正经的事嘛!
讨厌!
她内心的活动廉青若自是不知,只是手里捏着团子,闷头在前方带路。
月色落在他修长颈项间,映照出他两只微红的耳垂。
两人一前一后的踏入了屋内,黎莘顺手合上了木门,那门吱呀一声响,唬的廉青若不自觉一抖。
黎莘见状,不由默然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