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长敲了一下法槌,肃静!被告,请注意法庭纪律!
钟明贤道:审判长,原告律师这是污蔑!他根本没有直接证据可以证明我方当事人杀害了徐振林先生。
那么请问,被告故意录假口供,伪造自己当时不在现场的证据,到底是出于什么动机?顾禹谦道:如果被告没有杀害徐振林先生,那她大可以大方承认自己当时到底在什么地方,到底在做什么,而不是做贼心虚,编造虚假谎言来掩人耳目。
审判席上,审判长和旁边的审判员小声地议论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审判长道:被告,关于徐振林先生去世当晚发生的事,我希望你能如实描述,如再有半分虚假,妨碍诉讼的,我庭将追究刑事责任。
霍秀雅此时十分狼狈,她的心跳的很快,精神紧绷着,在想她到底还能怎么说,面对顾禹谦这一环接着一环的陷阱,她根本已经无处可逃。
她看了一眼顾禹谦,顾禹谦十分镇定从容,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我那天确实没在洗澡,就在房里。霍秀雅的十指交握,死死绞着,她深吸了一口气,但我没杀他,我丈夫又心脏病,他当时心脏病发,我以为他过一会人就没事了,没想到最后他断气了,我意识到不对就去叫人了。
审判长看向顾禹谦,原告律师,对于被告的证言,你是否需要质证?
回审判长,我有一个问题需要问被告。
审判长道:准许。
顾禹谦问:被告是否还记得我之前你说过一句话,你说洗澡出来后看到徐振林先生,你并未靠近查看,第一反应是叫家庭护工。虽然这句话是你编造的,但从中可以看出,你对你徐振林先生的病情十分了解,也十分清楚家庭护工的作用,而你刚才却说看到徐振林先生发病,你却以为他过一会儿就没事了,所以没有及时叫家庭护工。这前后自相矛盾,所以我认为你当时看到徐振林先生发病,其实是故意不呼救的,对吗?
霍秀雅脸色惨白,顾禹谦不是普通人,她有超强的逻辑,只要她说错一句话,他就会盯着她的错误举证,让她百口莫辩。
她忽然觉得顾禹谦就像是一只身手敏捷的猫,而自己不过是一只被她追赶的耗子,无论她往哪钻,他都能轻轻松松把她揪出来。
压迫感和恐惧感同时向她袭来。再继续这样下去,她不仅得不到继承权,并且还会背负杀人的罪名。
霍秀雅心如死灰地咬着下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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