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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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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棺材埋得有点深,好几个人挖了小半个小时,才被岳轻叫停。

岳轻这时候已经来到了坟坑旁边,他指着底下湿润的黑色土壤说:“碰到棺盖了,棺盖已经朽了。”

“不可能。”乍听之下,陈省长就在旁边反驳,“从前一个地方起出来的时候,棺木买了十来年都没有腐烂,这才两年时间,当时的棺材也是经过处理的,应该不至于腐烂。”

岳轻淡定地没有说话,对于这种情况,只需要再往下挖两铲子,用事实说明一切就好了。

果然,当陈省长找来的人再小心地向下挖两铲子之后,突然一截白森森的东西混在泥里露了出来。

陈省长当时就是一惊,也顾不得再和岳轻说些什么,连忙一叠声让挖坟的人准备捡骨。

等坟挖开了,骨头跟着捡完了,所有人再往下挖了两铲子,才发现此处的底下居然渗水,难怪木头早早就腐烂了。别的不说,甭管是谁来下坟造墓,第一的要求就是捡干燥的土壤下葬,土壤渗水,不管从什么角度来看,都是大凶。

突然一声惊呼:“这水居然是黑色的!”

说着,那人将自己在挖地时候不慎碰到土壤中水洼的手指举起来给众人看。

众人一看,只见那并不是普通的污水,而是真正如同墨汁一样的黑水。

顿时之间,虽然青天白日,头上阳光烈烈,他们还是不由自主地感觉到一丝寒意从脚底板直蹿到脑海中,一个个不由自主,将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两位大师。

岳轻一直老神在在地站在旁边。

这处虚花鬼穴虽然凶起来比鬼母鬼子不遑多让,但要说危险程度,却是大大降低,几乎没有主动攻击的能力,所有的招数都是对着主动葬下来的人用的。如果不是这次事情机缘巧合涉及到了谢开颜,岳轻都不爱管这件事:虚花鬼穴没跑没溜也没啥攻击性,好好的占山为王,不也是丰富自然界地形的一种有趣地貌吗?

因此他随意看了看沾了黑水的人,见一丝淡得不能再淡的阴气进入他的体内,就算放任不管,这人最多也就得个小感冒,鼻塞两天而已。

但现在所有人都看着自己……

岳轻还是走上去拍了对方肩膀一下,将这点阴气给驱散:“行了,什么事也没有,捡完了骨头你们就离开这里吧。”

有了大师的亲口吩咐,众人连忙带着捡好去的骨头缓缓离开。

也正是这时,本来一直朝土壤上方渗着的黑水于突然之间尽数消失,消失的时间之精准,就好像是知道压在自己上面的东西走了,它也跟着蛰伏下去,寻找下一只降落在此处的猎物!

冷不丁在离去的时候又看见这样的情况,众人头皮一阵发麻,脚下顿时加快,几步就到了离山穴最远的地方,带着尸骨跟车下山。就连不信这些的陈省长也不由自主退后两步,再问岳轻:“岳大师,我们现在?”

“我们现在可以作法了。”岳轻面不改色,一把将放置在旁边的法坛单手抬起,放到真穴之上!

陈省长正想问岳轻究竟要怎么做法,却见本来跟在岳轻身旁的谢开颜在岳轻将法坛放在真穴之上后,都面色微凝,一连后退了好几步,方才抬手在脖子上一抹,将不知什么东西拿下来,远远的丢给岳轻。

那像是一个挂坠的东西在天空中飞过,跟施了魔法一样一寸一寸地变大,一开始还是个拇指大小的挂坠,等到飞过天空,落在岳轻手上之后,就变成了一柄寒光冷冽的开锋巨斧!

陈省长目瞪口呆。

不由自主,跟着谢开颜一起,也后退了那么几步。

岳轻先将开天斧放置在祭坛之上。

脚下真穴再一次感觉到了顶上的东西,黑水本来蠢蠢欲动,但哪怕只是一处穴场,也有一些本能的吉凶感应,它一面因本能而蠢蠢欲动,一面又因灵感而龟缩不出,倒是让站在上方的岳轻有趣一笑。

但事已至此,比如箭在弦上。

岳轻退后一步,也不做法,也不诵咒,只拿起旁边的法印,一下朝山上地面盖去!

只见方才还平平无奇的法印在这一刻忽然被妙手点亮,变得活灵活现,不像是岳轻拿着它往地面扣去,倒像是它自己快活地朝地面飞下。这时,方才由岳轻刻出来的图案变成一道淡淡的虚影,自法印上飞出,先一步落到地面。

图案潜入地面的那一刻,以众人肉眼不可见的山腹内部,整座山的气都犹如被一只无形的举手抓住抽去,逸散在各处的生气、阴气、以及各种各样的气息汇聚在一只无形的举手之中,彼此并不兼容交互,却被硬生生挤压在了一起,变得有如炸弹一样狂暴。

山峦猛地一声咆哮!

愤怒的声音并不响在天地之内,而是响在此地众人的心中。

带着浓浓恼火与威胁的声音才在陈省长内心响起,陈省长形成就油然而生一种恐惧感,一种不可抵御的冲动让他想要转身跑下山去,离这里越远越好。

但不等陈省长将这个念头付诸行动,咆哮完了得想软就行一阵剧烈的震荡。

明明众人是站在坚固的山峰之上,而不是波澜起伏的大海之上,但是此时山体的抖动就像是刮起了惊涛骇浪的大海,不住绵延起伏,阵阵抖动让站在他不由自主地踉跄起来,走到旁边急忙扣住了一株粗壮的树木,借以稳住身体之后才有精力再看向前方。

一眼看去,就见站在前面的谢开颜还负手站在前方,双足落地生根,不管山体怎么抖动,都没能让他挪动一步。

而站在法坛之前的岳轻就更厉害了。

岳轻不止没有走动,相反,他还正缓缓将法印重新提起。

这一动作他做得很慢。

此时此刻,他手里拿着的并不只是一方法印,而是聚敛了所有山气,被山气牢牢牵扯住的法印。

早在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究竟要怎么引来黑影,岳轻心中就有了腹案。

如果黑影与谢开颜有非同一般的联系,那么谢开颜所遗落的东西,必然也是黑影所遗落的东西。

他完全可以用十方开天斧,将黑影给吸引过来。

那么唯一的问题,也就变成了究竟要怎么让不知身在何处的黑影感觉到十方开天斧的存在。

好在此处正有真穴。

真穴气场浓郁,气场之气一出,十方开天斧自被激发,到时候宝物显灵,别说不知身在何处的黑影,天下的大师修士都能够感觉得到!

至于为什么不自己激发开天斧……用这种可怕的武器,也是需要消耗本身大量的生机的好吗?谢开颜辛辛苦苦吃了那么多灵气,好不容易才从珠子一步步变成了人,要是因为激发开天斧,一夜回到解放前,他到时候究竟找谁哭诉去?

岳轻面上一本正经,心中想着许多有的没有的事情。

他的手臂重逾千斤,似乎一整座山的重量都挂在了他的胳膊之上。

但是山峦哪怕已将一整座山的力量放在一处和岳轻拔河了,也依旧没有什么用处。

岳轻用极为稳定的速度,一点一点,坚定地把气自山体之中抽出来。

当属于这整座山的生气自地心露出地表之时,站在后边的陈省长突然感觉到了不对劲!

起风了。

风不是从四面八方吹来了,而是从坚硬的地面倒吹上来的。

他不觉吸了一口自地下飘上来的风,只觉得一口仙气自咽喉吞入腹腔,本来笨重的身体都跟着轻飘飘舒适起来,好像只要他一松手,就能跟着这股风一起往天空飞去,到时候一路经过大气层来到外太空,在外太空中见了浮在天上的琼楼玉宇,还要什么普世里的省长不省长,到时候早就——早就到天上当官享长生去喽!

他迷迷瞪瞪,扣着树干的手指不自觉放松开来,整个人也真的随着那一股自山体之下卷起的风而徐徐上飘……

正当这时,一声断喝从前方传来。

正是岳轻终于将大部分的气自山体之中抽出,他手臂承受的重量顿时一轻,于是厉喝一声,手臂猛抬,方才的图腾再次自土壤中飞出,法印猛地向上一蹿,带着长长的气旋回到了岳轻手中。

这一声恰如暮鼓晨钟,将刚刚飘离地面小半米的陈省长从幻境中喝醒!

陈省长清醒过后一看,只见自己已歪歪斜斜浮在半空中,不知什么时候没了风,就要“啪叽”一声落到地面,摔得骨断筋折,顿时冷汗一阵阵从身体里涌出,顷刻间就将衣服沾湿。

这时他也顾不得什么官威不官威了,连忙在半空中蛙泳一样朝旁边立在风中的一株大树抓去,好在山上树多,他迷醉的时间短,也还没有升到没有树干的位置,这样在空中扑腾两下,已经扯住了一株树干,在树干上方站稳了身体,再去看站在前方,弄出了这样异象的岳轻。

但这一切不过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山气方从山体中抽出,岳轻已已用法印将其驱向放置在法坛之上的开天斧!

狂涌而出的山气本来就引得放置在法坛上的开天斧阵阵颤动,这乃是气场与气场相撞之后的自然反应。再等山气被岳轻驱赶,想要来冲击自己的时候,只见桌上开天斧如同山峦一样猛然被激怒起来,当空一阵怒啸,青铜斧柄上雕刻的游龙眸中猩红一闪,瞬间自沉睡中苏醒,一齐张鳞摇爪,向上游动,到了斧刃之处,就化作一片剪影,纷纷如影子一般融入其中,而本来雕刻精美的青铜斧柄在神龙游走之后,顿时变得光滑一片,仿佛本身就不存在什么雕刻一样。

缠绕着的两条神龙一起游入斧刃之后,开天斧斧刃光芒一闪,突然在没有任何人操控的情况下直接飞上天空,斧刃一扬,一片银蓝之色已经喷薄而出!

淡淡的蓝芒是天空的颜色,游走在其中的银点正如天上亿万繁星。

天空还在穹顶,可星河已经下降。

当由开天斧吐出的星河布幕在天空中徐徐拉开的时候,将天上的骄阳与朗朗天日一同遮蔽的时候。

这一刻,又不知道有多少有识之士吓呆当场,不管是在参悟玄奥的,传道授课的,谈生意收钱的,还是吃饭的和上厕所的,全都在刹那之间丢下自己所做的那点事情,以最快的速度,冲到附近最没有遮蔽的高处,仰望出现异状的那一片天空。

当无数的人通过高倍望远镜或者自己修炼有成的肉眼看见那抹在天空中拉开的银蓝之色的时候,他们或者陷入癫狂,或者陷入痴呆,于同一时间,喃喃着同一句话:“究竟——究竟是什么宝物横空出世!甫一出世就这么大的排场,难道还想改天换日不成?!”

天空之下,万物类同。

由开天斧吐出的星河不止影响了大陆之上的各个角落,甚至还跨越水域,影响到了水域之外的一处海岛之上。

这处海岛距离大陆有着不近的距离,一向远离正常航道,因此不管岛屿上又兴建了什么奇怪的设施,又或者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乃至于存在什么奇异的物种,都不至于引起不相干的人的主意。

但这一天对于守着岛上的人来说还是有点特殊的。

在海岛沿岸巡逻的人很快发现,自己足下的海岛正一下一下地颤动,那不像是海上突然起了剧烈风浪所引发的震动,而像是——像是岛心正有什么巨大的东西,一步一步,来回踩踏所引发的颤抖!

巡逻人员一阵头皮发麻。

他们能在这里巡逻,早就见过了岛上很多奇形怪状的事情,别的不说,就比如分列岛屿八极,粗得跟个人一样,刻上了许许多多扭曲字迹,在黑夜里不是闪烁红光就是闪烁蓝光,还自带照明系统的合金钢索。

没看过的人不知道,看过的人才明白。

那合金钢索粗得啊,锁一栋楼都万无一失了!

更别说在有这样铁锁的幽深的夜里,他们还常常听见不知名的野兽的咆哮与呜咽。

那藏于黑暗中的咆哮声像是海浪翻涌的巨响,在一望无际的海洋上远远传开,近听还有属于自己的声音;可到了后来,也就真的混入海浪之中,成为了海浪的声音。

而有时候的声音又变成了低低的呜咽。

呜咽比起海浪,更像潮汐。

一下一下地拍在礁石上,是夜里最孤独的声音。

人心惶惶的颤动之中,巡逻队长别在腰间的对讲机很快响起。

巡逻队长接起来“喂”了一声,就听见上面的吩咐源源不断自对讲机中传来。

他立刻从单手握住对讲机变成双手握住对讲机,弓着肩背,满脸笑容,十分恭敬地将上方的圣训谛听完毕。

等对讲机中另外一个人的声息彻底消失,他才松上一口气,重新直起身体,恢复了日常的颐气指使,对自己队里的其他巡逻人员说:“好了好了,都不要慌,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是岛中央的祖宗对食物不满意,发了个小火,待会就消下去了。”

说话之间,还不等队长的话音真正落在,突然一阵铁锁收缩颤动的“当啷当啷”声音放大了无数倍,变成在耳膜旁鼓噪的巨响,让听见的所有人都不小心懵了一下。

正是这一下之间。

巨吼从岛中心传来,夹杂着小龙卷一样的气浪,将岛上诸人吹翻了一个跟头。

海岛的正中心,熟睡的黑影被十方开天斧的气息惊醒,焦虑地动了动身体。

第一零六章

海岛上所发生的事情,在海岛及海岛周围引发了轩然大波,但再大的波浪也不能跨过无垠的大海,传递到海洋另外一边的大陆上。

此时岳轻依旧负手站在山上。

他的眉头已在等待之中悄然皱起。

事情有点不对劲啊,十方开天斧的气息已经远远传来,天空之下,所有明白的人应该都感觉到了这一股绝对霸道的气息,就算是不明白的人,抬头一看,也能看见天空上显露的异象,所以黑影肯定已经感觉到了十方开天斧的存在,但到了现在还没有过来……莫非是吸引力不够,或者被什么事情绊住了?

岳轻沉吟片刻,突然将法印再向地面一盖。

这一盖之下,图腾依旧飞出,却不再是将山气自山中拔出,而是将从山中拔出的山气重新物归原主!

将山气拔出时不容易,但要将已经拔出逸散了的山气再次放入山中,也并不那么容易。

好在法印之下,令出法随。

又一次风云涌动,山体一阵一阵地颤抖,将进入内部的山气一缕缕分归各处。

这时间,蹲在树上的陈省长眼看着半空中呼啸的风一眨眼之间就不见了,脑海中只徐徐冒出一个想法来:还好……还好我及时清醒过来,当机立断,抓住了大树!

山体的震动随着岳轻一步步的向前而缓缓平复。

此时法坛与岳轻相距三步,三步之后,震动平息,夜朗风清,岳轻将手指按在斧刃之上,向下一划,几滴鲜血顿时沾湿斧面!

明明落在斧面的只是人体所有血液中微不足道的几滴,但当鲜血真的流出的时候,岳轻只觉得体内的精气神跟随着血液一起落下,身体就跟饿了两天一样空虚。

不等他仔细体会一下这样的感觉,面前的开天斧与开天斧上方的天空再一次发生变化!

只见那几滴鲜血落下后并不随水化型,濡湿斧面,而是保持着圆不溜丢的姿态,安然站立在斧刃之上。

于是本来在斧面中游走的两条神龙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了一般,突然齐齐摆尾,游向血珠所在方向,并在游走到血珠之下时猛然向上一跳,自斧面跳出,跃进了左右分开的两颗血珠之内。

只见一股清气以盘旋之态自斧面直冲云霄!

清气冲消,天空上的灵气星河为之一震,此时众人再向天空看去,便见星河之中,两条头角峥嵘的神龙你追我赶,并驾齐驱,一起从天空之上往东南方向飞翔,瞬息万里之间,已经没入云端与海线的交界之处,不见了踪迹。

国内看见奇景的众人一阵哑然。

山脚之下,同样看见奇景的众头脑也一阵哑然。

此地地主宁司令与政~委都有点不敢去看贺南山的脸。

贺南山倒是神态自若,抬头看着天空中神龙消失的方向片刻,就若无其事地挪开眼睛,继续和在场众人对话,并未针对天空中的异象发表意见与见解。

很快,此地事情结束,贺南山逛完军区之后,脸上微露满意之色,最后神色淡淡地和众人道别,坐上车子,赶往下一个目的地。

车上休息的间隙,他先打了一个电话,汇报道:“事情已经解决了……”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贺南山道:“异象确实是以这里为源头的。”那头又说了话,他顿了顿,接道,“子不语怪力乱神。”

这通电话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电话挂掉,贺南山闭目片刻,再次拨通了一个电话。

这一回,电话直到将要自动挂断之后方才接通。

接通的那一刹那,风呼声,马达声,以及狂笑声一同传进贺南山的耳朵。

不管是司机还是坐在旁边的秘书,耳听着这样嘈杂的声音,面色都忍不住微微一变。

但贺南山养气功夫十分到家,或者说他早已习惯了。

他淡淡问:“你在哪?”

电话那头人的人漫不经心:“我?我在追一个猎物——”他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快追上了!”

贺南山:“这两天抽个空来福徽一趟。”

贺海楼笑道:“好好,贺总理亲自打电话来,我怎么敢说不呢?等我把这个猎物追上再说!”

一句话落,电话两人的人有志一同地挂了电话,动作迅速得好像和对方多说一句都是折磨。

接着,贺南山将手机递给身旁的秘书,真正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缓缓远去,渐渐成为视线中一个小小的黑点。

此时天空之上,从陆地上看,神龙刚刚投入天与海的相接之处。

但如果随着这两条神龙一路腾飞,来到神龙下坠之地,就会发现这里只会海上的一座偏远岛屿。但奇怪的是,这座不列入国有土地的岛屿上正驻守不少的人。

这些人一个个荷枪实弹,面容冷肃。

当然,再冷肃的人一旦发现远方的天空中逐渐飞来两个小黑点一步步变成两条巨大的神龙,并且目标明确,张牙舞爪地对着自己这座岛屿,也就是对着自己飞来的时候,他们全都要一脸懵逼。

说实在这也是日了动物园了!

老子好好地在这里驻扎守卫,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至少有两百天远离家人,不就是为了赚一份为数不少的工资,好等个几年之后衣锦还乡发家致富吗?

这招谁惹谁了,平常守着个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的可怕东西也就算了,居然有朝一日还要直面气势汹汹飞来的国粹!

早知道,当年来应聘的时候,咬死了要现在工资的三倍才干活!!

但就算是三十倍的工资,此时此刻,众人也只能一脸呆滞地看着天空上的两条神龙迅速飞到自己的上空,然后迅速下坠,如同巨石从天而落,直接将海岛的地面砸出了两个深深的窟窿,这还不止,那两条神龙就在这个窟窿之中目的明确地迅速朝岛心蹿去,于是众人就见地面被这两条神龙犁出了长长的一道痕迹,一路横冲直撞,撞入了众人从还没上岛开始,就被严令不能进入的铁丝网范围。

众人眼看着两条神龙消失在铁丝网的深处,心中不由蠢蠢欲动,有点想要跟上前去看那么一眼,看看里头究竟关着什么东西。

但还没有大胆的人将这一想法付诸行动,耳熟的警报突然拉响,负责岛上守卫的几个巡逻队长面色一整,飞快呼喝起自己的队员,迅速地鱼贯上了停泊在港口的船只,以最快速度远离岛屿。

这些船只刚刚行驶到安全距离之外,就见整个岛屿都发生了变化,那些本来俯于地面的粗大铁锁突然直升而起,好像正被铁锁锁住的源头拉扯,因为力量太过巨大,以至于让紧绷在半空中的锁链都发出哔剥断裂之声。

船上的众人正好奇地看着,突然见一道淡蓝色犹如罩子一样的薄膜在海岛上升起。

那淡蓝色的罩子上头光华流转,有无数淡金色的扭曲字符在上边时隐时灭,在罩子之下,岛内的一应事物都发生了一定的扭曲,渐渐变得位置错乱,模糊不清。

众人面对着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的蓝罩子,有几个不由喃喃自语:“这又是什么高科技的玩意……”

旁边没人接话。

大家全在心里想:这看上去才不是什么高科技的玩意,明明应该是什么古老厉害的法术咒语之类的东西吧。

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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