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一糯记恨着那次,时不时就闹着要和他玩这个游戏报报仇,可是每次都掐不下去手。
“掐啊,怎么不掐了?”
哼!就是吃准她不忍心。
萧骕挑眉,“下不去手?”
哼!
“呵,还气着?我帮你。”男人捏着她的手掐着不断施力。
软管在手心里弯折,童一糯甩开他当手“萧骕!”
“怎么?心疼了?怕我死掉?”
“少骗我了,自己掐自己是不会死的!”
“跳楼可以,要我跳下去吗?”他越过她,准备跨过去。
童一糯忽然有一种直觉,要是她应下来他真的有可能会跳下去。
“萧骕,你知不知道!死不是那么简单的!”
“很简单的”,有过一次以后都会变得很简单。
“只要你想我就可以跳下去。”
“萧骕……你是不是病了?”童一糯摸摸他的脸蛋。她回来以后发现萧骕的睡眠时间变得很短,有些木愣呆滞。
“没有。”
“萧骕……我和你在一起过得很开心”。
“我知道”男人的睫毛震了一下,淡淡应下。
明明是这样肯定的回答,可童一糯就是知道。他没有信。
渐渐减少的吻。
眸光肉眼可见的黯淡下来。
每个晚上,在她入睡后,萧骕都会起床,在窗台徘徊许久。
起初她只是以为萧骕是单纯的睡不着
当某天她在别墅的公寓里发现办公室里大剂量的处方安眠药。
她才知道。
萧骕病了。
她打电话给程远,对方只是淡淡叹息回了一句,“他觉得你过得不开心,觉得你迟早会离开他。”
“他只是疑心病犯了”
他只是疑心病犯了。忽然记起来自己是舔dog,是谁都会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