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喝了多少?”到底喝了多少,才会这样毫无防备地靠近他。
萧骕现在还清楚地记得那天她在法庭上的话。
“哥哥......”少女拦着她的脖子亲昵地叫。
“你喝酒了......我去叫护工”男人掰下她的手,推开她。
“我没有!”女孩像是生气了,把他压在冰箱门上就那么俯下了身,软滑的小舌头带着冰滋滋的凉意滑进嘴里勾舔,奶油的清甜散去后是微弱酒精味,那么弱,却足够让萧骕失控。
“童一糯,接触,禁止”萧骕掐着她的腰把她拉开,隐忍到手背上布满有力的青筋,“这是犯规。
“哥哥是不是讨厌我了?”女孩坐在他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气息甜美迷人,“哥哥,?我好想你,你为什么不来看我?”
喝醉断片的一糯完全忘了之前发生的事,她只知道面前的这个人,她很在乎,在乎之中又夹杂着化不开的——难过。
“哥哥......”女孩跪起身,手伸进小裙子里,勾着白色的小布料往下褪,“我知道哥哥最喜欢这个了”,女孩把脚踝上的布料扯下来,揉成一团塞进男人手里。
手中的布料带着粘腻浓稠的清液,都湿透了。
在西藏的那个晚上,她也是这样,吻一下就情动得不行,往他怀里赛。
“都给你,求你不要......不要想着操糯糯。”
“童一糯,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男人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怕被操,还敢做这种事?”
“躲?你躲得掉么?”
“操你,只是迟早的事。”
法外狂徒——萧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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