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里面的珠子在晃动,敲打着清脆的壁,叮铃作响。
喉结不时吞咽,黑色的项圈,在脖子上圈绕着诱人。
强壮有力的舌头,扫荡着一片与它同样柔软的肉体,手中曲线曼妙的双腿轻微挣扎,他固定着不许她有所动弹。
“嗯……”
软糯的声音让他一直没软下去过的鸡巴生硬,忍不住呼吸加快,悉数喷洒在她充血立起的小豆上。
“哈啊,瑾瑾。”
喉咙沙沙的颗粒感,却又清晰磁性,花瑾微微敛了眉,冷不防的被舔上一处敏感,她呜咽声娇弱可怜,逼不得已将腰往上抬。
“瑾瑾,是这里吗。”他肯定了,不容置喙,爬上去双唇贴住整个肥美的阴唇,将舌头用力进攻起了那一处塌陷的脆弱。
脑子里紧绷的弦被舌头舔染到崩溃,用力朝着两边断裂瓦解,鼻尖萦绕香甜的气息,晶透无色的淫水缓缓从壁中流出,像极挖到一处宝藏,他变得得寸进尺,发力的舌尖往上一个劲的舔。
花瑾吭哧吭哧喘气,阻挠他的脑袋,试图把他从她的股间移开。
“呜哈,不,太快了。”
滋滋液体激烈斗争,仿佛在比赛口水还是淫液分泌的快,她用力摇着头,头发甩盖在脸上,娇嫩红色很快铺满整个颧骨,唇齿微张,喘着动听的呻吟。
她半推半就,还是跌入旋涡,被舌头搅的神志更加浑浊,说是痛苦也不过如此,可难受的大腿夹住他的脑袋,却舍不得让他离开。
再快点,再快点,她想到巅峰被满足,被浑浊的高潮冲刷理智。
强壮舌头还能再深,他鼻尖压在了她的小豆子上面,握住夹紧他的双腿,嘴角不动声色往上暗翘。
花瑾贪婪张大嘴巴捕捉氧气,脑子迟钝的反应,她遵循着本能,将屁股放低,身体已经不是自己在控制了,有个灵魂嚣张的在她体内拼命颤抖,离到达高峰,只剩一点。
“啊救命,救救我,哈呜!”
他粗鲁的呼吸将她阴蒂吹的一片暖热,只觉得一阵酥麻过后,眼前漂浮一层空虚的白雾,脑子里的筋弹成一条直线,嗡——
“额!”
猝不及防的迎接着穴口涌出激烈的淫水,打在他的脸上,狼狈糊了他一脸,淫液的水珠挂在下巴处一滴一滴争前恐后的滑落。
铃铛也在愉悦颤抖,他咽着口水,舔去嘴边的液体,拇指剐蹭过浓郁的一团,放进嘴里,欣然微笑。
“瑾瑾的味道,是我吃过最棒的东西。”
被水喷上的发丝,带着质感沉重的水光,坠在他眉眼之前,露于空气的锁骨,在蜡烛摇曳光影的勾勒下显得秀气精致。即便他的病号服颇有异类。
花瑾神志不清,连呼吸都要依靠本能,一脸潮红淫荡。
丝毫未觉,她的衣服正被一件件脱去,未着寸缕躺在席庆辽的怀中。
“舒服就该睡觉了,晚安,我的花瑾。”
床头吹灭的蜡烛散发出最后一缕细丝的烟,幽幽往上攀升,没入黑夜消失。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每天都要换着不同的姿势来一遍。
曾经她最害怕跪在床上与席庆辽交合,可现在,她却能坦然又兴奋的把屁股抬起,用力撅起给他,使自己的阴道夹住他的舌头。
捏到了她的命脉,他用舌头将她伺候的舒舒服服,欣喜看着她喷出水,用嘴巴堵住,不甘喝完她的液体,又在烫人的阴道里继续剐蹭,勾起她精疲力尽的神经。
花瑾不得不享受其中,她第一次尝试到原来做爱也可以这样舒服。
第二次高潮结束后,席庆辽看去她的眼睛,已经在无力的打颤耷拉眼皮,表情恹恹,但嘴角的弧度还在告诉他,她正享受在高潮的余温里。
席庆辽搀扶着她没有骨头的身体坐在床上,垫高了枕头,拿起维生素喂她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