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晚以为他会很开心,起码会回抱一下。
可男人只是身躯微僵,沉默着没有反应。
“怎么啦?”她依赖地蹭了蹭他的背部,隔着布料精良的衬衫,还能感受到他温热的体温。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家呀?”初晚小声问,“我等了你好久,还睡了一觉。醒来都天黑了,你还没有回来,我还以为你要在外面花天酒地呢。”
傅时景的食指动了动,才找回一点意志。他转过身,揽过她的腰,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骗你的。也没多久啦。”小女孩笑嘻嘻地,像是在邀功,“大忙人,你放了我鸽子,那我只好自己回来找你咯。”
他亲亲她的额头。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因为想给你惊喜呀。”
初晚牵过他的手,“怎么样,开心吗?见到我。”
“开心。”
“真的吗。”她刚从被窝里出来,手是暖的,去掐他的脸,“那怎么这么冷淡?你是不是背着我出去鬼混了?嗯?”
傅时景不答,只一遍又一遍地吻她的发。初晚踮起脚来迎合,他便往下亲去,很轻,鼻息却逐渐滚烫。
她享受这种温柔攻略。
傅时景的一切她的都没办法拒绝。
细细麻麻的吻像羽毛一样轻柔,落在脸上有些痒意,亲得人心里都是软的。
直到手被他扣住,往裆部的那处硬物摸去。
他说,你来试试看,不就知道我有没有鬼混了?
……
于是在卧室的贵妃椅上,初晚骑在他身上,黑色的绸质领带在她手里衬得肤色更加白皙。睡裙的下摆被撩起,大掌在臀部肆意揉捏,红痕浮现。
“解我领带干什么?”
她俯下身去,狠狠往他的薄唇上咬了一口:“绑你。”
傅时景一听,弯唇一笑,束手就擒,“那快点。”
“快点来绑我。”
“……”
像是不服气,初晚打结时的力气尤其大,像是要将他紧锁着禁锢起来。她的坏心眼被打开,小穴摩擦着裆部那抹滚烫,单手去脱他的西裤。
肉棒被释放出来,她伸手去撸。想起那天视频里那硕大的,不断怒张着吐水的龟头,学着他自慰的动作去揉弄,去蹂躏,男人低低地喘了一声,就被她咬住了喉结。
睡裙上半身是纽扣式,早就被扯得差不多了,酥胸半露,那点红梅被他粗暴捏得肿胀挺立,俏生生地缀在乳肉中央,格外显眼,任人采撷。
她故意翘起臀部将浑圆的奶子往他胸膛上压,奶头有意无意地划过皮肤,带起阵阵电流,她的喉结在她的含弄下滚动,有些不能言说的躁动。
初晚在他脖子上留了个牙印,改为舔舐。舌尖很烫,她一点一点地往上用舌尖挑逗着凸起的部分,时而用湿润的口腔整个含住,惹得男人不断地挺动着胯部,无声催促她快一些。
“叫我什么?”女孩抬起头来,单手食指挑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里握着的是他蓄势待发的硬烫。
“主人。”
光线昏暗,男人的声音像磨砂的纸,有些酥麻的低沉,磨得人心里头发痒。他的瞳孔又黑又沉,仿佛将不见光的夜色全数融入。
初晚咽了咽口水,稍微挪动一下臀部,只觉得下身的内裤湿润至极。
他现在这副模样。
这幅满脸颓废,头发凌乱,双手被捆起,双眼里满是欲求不满的任人蹂躏模样。
真叫人想狠狠上了他。
傅狗:我累了,我想当0
主人(h)
“你真像受。”
初晚往他唇上咬了一口,有些愤懑地说,“你再年轻几岁,无论是在GAY吧还是牛郎店,肯定都特别受欢迎。”
傅时景觉得好笑,“我再年轻二十岁也还是那么有钱。”
“……”
她报复性地收紧手心,男人“嘶”了一声,就听见她得逞般地笑出声来。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她从怀里滑下去,轻张檀口,含住了整个头部。
“啊……”
初晚其实不太会口交。主要还是他太大了,总是撑得嘴角泛酸,也就偷懒找借口不干。但
今天他这个样子实在是对她胃口,完完全全满足了她内心那点变态的小心思。就当是奖励了。
舌尖扫过马眼,男人将双腿张得更大,好将她整个人容纳进来。她努力的往里吞,只感觉肉棒越胀越大,让口水和马眼吐出来的浊液没有办法地从嘴角溢出,濒临喉咙的极点,白精喷射而出,初晚猛地吐出来,开始剧烈咳嗽。
她两眼泪汪汪的,看起来更像被欺负的。
“坐上来。”
哪怕被绑住双手如同禁脔,他眉眼之间的气宇还是令人生畏。他胯部的那根东西已经挺立地笔直,还残留一点刚才溢出的精液。
初晚颤巍巍地爬到他身上去,一手扶着结实的腹肌,一手将那湿润的阴唇稍微分开一些,好让硕大的头部可以准确无碍地戳进来。
角度没把握好,撞上了肿胀的小阴蒂,她这个人颤抖一下,扶着柱身整个人坐了下去。
傅时景闷哼一声。
“主人好紧啊……”他眯着眼感受内壁绞上来的触感。
里面的嫩肉被顶开,磨得每处敏感点都在颤栗,一股热流不断涌出,淌湿了交合处。最初的肿胀褪去,再加上他调情的话,初晚有些难耐地忍着呻吟扭腰。
女孩趴在他肩窝处,轻轻呵气:“舒服吗?”
小穴又湿又热,含得极紧,顶到深处,情潮涌起,一股脑地浇在肉棒上,令人头皮发麻。
“舒服死了。”
他开始喘,仰着头露出突起的喉结,下意识耸动胯部。
“主人……再快一点。”
“好爽,小逼好紧……”
感受到两人相撞的频率越来越快,初晚俯下头去吻他的喉结。湿润的口腔将其完全包裹,却只短暂逗留,留下亮晶晶的水痕后一路向下。
舌尖路过他的锁骨、胸前,将那褐色的小点含住。灵活地不断打转,感受他疯狂的冲刺,最后自己也受不住地哭出声来,在他乳头上狠狠咬了一口。
“属狗的。”
傅时景看着浴室里自己光裸肉体上,极其违和的存在。
“爽完就说我是狗了。”初晚倚在他怀里,“我看你才是狗。”她伸出指尖去摸他的胡渣。
“怎么变得这么糙了,”她皱皱眉,“我不在家,你就把自己过成野人。”
傅时景牵住她,“忙。”
“再忙也不能……你……啊……”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解了围在胯部的浴巾,抵着她的臀缝,就着还没清理的精液润滑,就直直插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