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有未婚妻了。”
他说。
“她不是什么名媛,和你不一样。但却是我的心之所向。”
媒体那边一直还在抓着初晚不放,却没有人敢去骚扰容光。比起容易得罪人的豪门私情,娱记还是更偏爱抓明星的小辫子。
尤其是初晚现在没有了专业的公关团队,被对家买通稿简直不要太容易。一个没有公司或者是工作室的艺人是走不长久的,初晚最近为此有些头疼。
“活该。”傅时景还没和她算账,“解约拿的还是我家的钱,小姑娘挺会打算。”
初晚好想翻白眼,被他抱在怀里,小小声抱怨:“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吃那么多苦头了。”
哪怕这话听起来有些强词夺理,可自从表露了心迹以后,初晚就越发肆无忌惮。
就像是缺少安全感的小孩,总是喜欢通过种种匪夷所思的行为博取关注。
她总想让傅时景觉得,她没有离不开他。她没有傅时景也可以。都是他的错。
男人不说话,亲亲她的头发。
“我的错,”他说,“不该让我们晚晚受委屈。”
女孩哼哼唧唧,像是满意了。
客厅的电影还在放,已经到片尾了,初晚垂着眼,像是睡着了。傅时景试探地摸摸她的手背,小人动了动,半醒着。
可能是愧疚使然,这一刻的初晚看起来格外脆弱。有些话从来都不是随口一说,过往的伤痛能够抬起头来面对,甚至拿来当玩笑,肯定也为此伤心痛苦了很久。
傅时景的眉眼冷下来,心脏是沉闷的钝痛。
不能再拖了。
“晚晚,”他掐掐女孩柔软的后颈,试图让她清醒一点,把话听清楚。
却被打断了。
初晚转过头来,眼神炯炯,在昏暗的房间里发着光。
“我想搬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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