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侍舔便让妻主泄了身,他抬头看向呼着气、满脸写着舒爽的她,也一脸舒欢,堪比当初高中状元还欢喜……
不待舒爽全缓过去,趁着花穴里一波波脉动,她压向他,将他那根早憋胀如铁棍阴茎完全侵吞掉!双手撑着他臂膀疾烈操套!
他将拇指按向那颗花蒂儿,随她起伏抵、摇晃,内外两重快感漫天漫地销魂……
俯身赏他比先前更缠绵的吻,她腰臀起伏慢来、却极深,花蒂儿重又沉蹭压他姆指头,寝宫里交合淫水卟嗤声,接吻啧啧唔唔声淫靡荡漾……
她提阴绞缩,他蹙了蹙眉,运息将射意压下来,阴茎依然昂挺!
眸眼骤亮,她起身加速操套!抓起床头软鞭,挂向横梁,花穴紧吸粗长阴茎,缓缓并拢抬起双腿、拽着软鞭转圈,阴茎柱身大龟头冠沟伞沿被花穴壁紧绞着旋磨,快感高潮如惊涛大浪铺天盖地……
“啊!哈!”沉淳咬牙吸气,“忍不住了……”
“忍着!”她放慢速度,缓缓转圈,又由缓至疾,由浅至深旋磨,将两人送上极乐峰巅……
“呃……”他低吼,额头青筋鼓突,双手握拳死死守住精关,任她予夺予取!
说不清转至第几圈,她也被旋磨极乐激爽拖得身软,淫汁、精水同时倾泄而出……
两人软软相拥,深情对视;情太浓,她大喊,“小青!”
“回陈王,热水已备妥。”小青急急回话。
不愧习武练功之人,缓一缓便卸去一身酸软,沉淳起身,跪在床榻边,她跨坐他肩上,他抬背她走向净房。
舒服跨进水池中,准沉淳也进来,坐身旁拿绢纱为她抹身,抹一遍,唇舌再游吮一遍,吮舔她胸前两蕾,闭气潜入水中,舔吮那颗小蒂儿,酥麻得她一阵一阵小腹轻颤;
她索性扣压他的头不让他起来,眼睁睁看他在清亮水中俊脸憋得通红,鸡儿因窒息、欲欢刺激飞速勃起!
又将人拽起来,赐他舔脚;
他跪着抬起她小腿,从腿根起始,边吮添边觑看,一路舔至脚趾、脚心,将脚趾一个、一个含进嘴里,酥痒得她闭眼轻哼受用;
脚趾也颇敏感?也喜欢看风清云淡、此刻欲浓、情浓沉相,跪着百般侍候她?
将人拽起来,跨坐在他胯间,幽灼看他,“今晚,且看沉相能起来几回?”
他腼腆回视她,“奴?奴尽力……”
沉相这声腼腆的【奴】让她兴致大好!撑着他双肩、咬着他耳垂时缓时疾起伏!水中但见粘液升腾。
温热水气氤氲、情欲氤氲,两人皆一身醺红,酥欢自交合起便没停过。
“这边冷得快,中秋后便细雪纷纷,春后、才去接他们过来可好?”他大着胆子说。
她看他,没答腔,起伏掠夺疾烈起来!他也渐无法言语,被她捂着嘴受用窒息交欢无边极乐……
被强制身了、又被强制起来,操玩整宿,纵是习武之人,翌日也起不来,陈王竟早早巡兵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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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淳醒来回味与陈王、陆紫在湖心亭对话,那时大人问,【商贸最要紧是甚。】
他和楚如沉吟了半晌,异口同声:“流通。”
当然这未必是标准答案,但在大景朝北蕃,无疑是最佳答案。
陈映面露首肯色,陆紫摸鼻浅笑,“陈王甚疼沉相、楚相。”
后宫不得参政,陈映不愿将他们俩禁固成奴,那样沉淳不是沉淳、楚如亦非楚如。
“与己国为敌,也是为难你等,我亦素不喜奴,本王出资,与陆大人合股行商,你们协助陆大人。以商兴邦、益民,让京城达贵能穿上北番貂衣、北番能喝到江南龙井,打通东西南北。”
陈映看着两人,慧目轻敛,“林湘那般的角色,本王手中不止一打,血卫出手擒抓,天涯海角也能撸回来打碎琵琶骨。”
——表情、话语点到为止。
楚如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撩起衣袍行了个礼,“谢陈王。”
“嗯?”唇角轻微扬起,带出傲慢、强势不满。
脸色讪赧,“谢妻主大人。”楚如调低声量,重说。
“妻主大人喝茶。”沉淳双手奉茶,捧到她嘴边。
他起身,连早饭也不吃,去找楚如,两相协手,还怕没能打理好?定让陈王富可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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