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淳:……
扫了眼林伟,沉淳问:“你能画出我朝地图吗?连小林国那边的。”
林伟像看怪物般看他,“都在脑里,我吃饱了撑的画出来?沉淳,帮我逃。”
“如今你能逃哪去?去哪国都是挨宰的命。”沉淳拿出短萧,吹了起来。
山川河流虽都在脑中,但要那般精细画将下来,也不易。适才他竟吃醋了?为了刺激那个俊秀得紧的大景朝男子,说了一点也不沉淳的话。这让他对自己、颇有意见。
萧韵可闻气息不稳、音杂而乱、毫不丰润,林伟知道他音律、内力,侧脸端详他咕囔:“皇上说普天下,气性最淡便是沉相,可放心将太子托付,你这萧音干乱如麻……”
“干你屁事。”气性淡的沉相也不是不发脾气。
“沉淳,林将军没告诉你,他在我朝如何被发现?”陈映掀开帐帘,走过来,晃开帘角可见顾良正长身规瑾跪着;
沉淳放下短簫饶有兴趣抬头听,旭阳拂过他白皙俊朗脸,那脸更润泽立体几分,叫人瞧一眼心一动,脱衣一身流畅肌肉,穿上衣袍玉树临风般倜傥得紧。
“他弟弟报的信儿,”见沉淳俊眼大瞠,陈映意味分明浅嗤,“林中呐,不愿跟他走,又怕长相气质大同的兄长被妻主瞧上,也怀上孩儿,夺了宠,找我阻止他这个苍蝇在陆府附近嗡嗡嗡,他不懂,孕中男子,护犊得厉害。”
林伟郁卒……
沉淳:……;转头看林伟,这悲催可大了!情爱、妒忌让人如斯疯狂?还是大景朝水土不对?这兄弟俩从前手足情深,如今弟弟竟因妒陷害兄长?
他看向帐蓬,起身问:“那正甚为何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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