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选结束当晚,皇帝赵殊便赴秀宫。
刘意和整个秀宫宫女、嬷嬷又开心,又措手不及,真没想皇上要么不来,要么性急如斯。
新秀侍们更是惶恐,适才秀选时皆已耗尽力气,这会子再沐浴、醺香折腾,哪来的力气持久坚硬?
一个个又慌又惊又羞,喝羹汤、塞饭团裹腹、沐浴、妆扮……
“疼定是疼的,要想人前显贵,时刻瑾记【忍】字,慌则乱,定则圆。”将他们送进秀欢殿前,老总管只能言尽于此,天女皇帝么,喜恶无法揣测;只能盼好运垂怜他们,毕竟都是些未经人事的处子,实在无法要求他们具有良好控制性器能耐。
好在赵殊也知自己仓促突袭,冲刘意摆手,示意不必惊慌,她不纠结细节。
秀欢殿分两进,一进摆着张足能容十来人共寝的拔步大床,供群聚淫乐;二进金丝楠龙床垂着牡丹绢纱帐,贵气隐秘,赵殊从没踏足。
此时,叁个已不着一物光溜溜秀侍,躺大拔步床上,等着圣上宠幸、开苞。
女官为她退去明黄裙袍,不上朝时,她习惯着一身明黄宽裙袍,舒服、松驰,不经意间帝威在衣袂飘飘中弥荡。
四个宫卫将另一个不着一物、只盖透明薄纱秀侍抬进来,放置大拔步床上。
其它叁人忍着惊羞、壮起胆子,俊眼余光扫向这新来的——竟是、秀选上那个吓得跪下的“小五。”
小五如画俊脸虽也有慌惊色,浑身泛馨香,应醺许久了?似比他们准备充分,仔细瞧,还有一丝敛藏不住的得意。
毕竟只有他,无需当众脱衣,便得入后宫侍帝。
皇上有性洁癖,对他定另眼相看。
只着月牙白中衣的赵殊缓缓踱向床前,艳目里一派清冷,无一丝情欲。
好在床上四人皆垂眸观鼻、大气也不敢出,没敢抬眼觑看,侥幸逃过被这烫人威冷吓着。
秀侍们以为圣上会单独临幸,没想竟是群欢!
处子少年,此时真羞耻极!一个个脸红如煮熟的虾,却只能咬唇强忍,不敢泄出一声哼唧吟哭,怕引来杀身诛族大罪!
赵殊捞起离她最近床边小五软搭搭鸡儿随意揉搓,艳目盯视小五瘪蹙俊脸,揉搓渐用力!
这已不是欢事前以撩动勃起为目的前戏力度!小五脸上现苍白,豆大冷汗在额角凝起、急急滚下。
鸡儿被纤长有力手指反复捏弄,捏弄鸡儿的拇、食指腹几乎隔着软肉碰到了一起!
酸重又锐利剧痛从性器漫延至大阴囊、下腹,小五弓起身,连仪态也顾不上了。
疼!
实在是疼!额角一道青筋急剧蜿蜒!冷汗如瀑!
赵殊缓缓松开手指,下身刚缓过酸痛劲的小五下巴却又被猛的一卡!
纤长手指撬开他唇齿,指头直插向他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