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器大还是有一些好处。
譬如谭南安压根不用费心去寻找她体内的敏感点,他已经占据了甬道内的所有空间,轻轻摩擦两下,她的身子便舒爽的战栗起来。
酒精使阮宁忽略了那一丝丝不舒适的胀疼。
她的裙摆被卷到了腰侧,双腿大分,当中嵌入了一个谭南安的半身。
他仍是衣着完整,让阮宁瞧着不忿,就藉着他抽动时的分神,用力扯开他的衣衫。
可惜她手上无力,堪堪扯开了一个扣子,只露出半边锁骨。
谭南安忍不住笑了。
他用身体抵住阮宁,按兵不动,随即就轻而易举的撕开了身上的薄衣,淡淡的光晕下,他蜜色的肌肤细腻光洁,肩背,胸口,腹部,腰胯统统暴露在空气中。
所有的肌肉都如刀削斧凿一般,糅杂着强势的力量与极锐利的线条,堪称雕塑似的完美。
阮宁晕乎乎的瞧着,甚至觉得他若是早一些在自己面前脱光,兴许都不用等到今天。
她绝对立刻扑了他。
谭南安一俯身,腰部漂亮的块状肌肉,胯部的两条人鱼线,都随着他力度的收紧而展现。
阮宁深感视觉冲击的刺激性,花穴随着心口的悸动轻轻收缩,让谭南安被咬的后脊发麻,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臀:
“松口。”
阮宁一怔,下意识反驳:
“胡诌,谁咬你了?”
谭南安用力的挺动了一下腰肢,捣在肉壁软绵绵的褶皱处,轻嘶了一声,闷笑道:
“让你下面的小嘴松一松,想夹断我不成?”
阮宁瞬间红了脸。
臭流氓!
她想去捂他的嘴,却被谭南安抓着翻了个身,那滚烫的器物一出一进,从身后又直捣黄龙,顶在软嫩的花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