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着眼细想了一番,将酒杯举起含入口中,又抿了一口另一杯,随后凑上前去,捏住他双颊。
她微微使力,谭南安的唇自然张开,阮宁朱唇微启,酒水汩汩滑入他口中。
这一回,谭南安犹豫了片刻。
阮宁当自己成功了,不紧不慢的敲着桌,笑道:
“如何?猜不出了?”
谭南安沉默一瞬,忽然笑了:
“叁味酒与琥珀酒,另外,这酒中含一丝若有似无的脂粉香气,像是——”
他拉开遮眼的帕,迎面压来,
“阮老板以口渡之。”
阮宁恼了:
“你生的什么舌头,这般竟也能尝出来?”
她不甘心,偏又不得不服。
说出去的话当如泼出去的水,阮宁哼的一声坐下:
“罢了,当是你赢的,输便输了。”
胜负已定,接下来就是谭南安的条件。
他垂眸望着桌上那半排还未饮完的酒,侧首过来,递了一杯过去:
“愿赌服输,既如此,阮老板只能将这剩下的饮尽,免得浪费了这些美酒。”
他举着空杯与她碰了碰,交迭双腿坐下来,显然是等着看好戏。
阮宁咬着牙狠狠磨了一通。
她酒量尚可,但禁不住这一杯杯的混酒,且她心里清楚,为了循序渐进,她猜的酒越往后越烈。
谁能想到谭南安一杯未错?
她举起杯,化悲愤为酒量,一口饮下。
谭南安适时的为她鼓掌称好。
一杯又一杯,拢共十二杯酒,谭南安喝了六杯,剩下酒杯,阮宁已经喝了四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