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南安就把自己身边那个推进他怀里,笑道:
“好生调教他一番,他可是个女人都不敢碰的初哥。”
事实上,是他自己不想要,顺带手的就送给副官了。
屋子里的脂粉味熏的他鼻根痒痒,故而等阮宁推门进来时,他已经吞云吐雾的叼起了雪茄,两条长腿毫不客气的架在桌上,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
阮宁的到来,让在坐的姑娘们黯然失色。
相比青葱水嫩的女孩儿,她不算如花的年纪,却正好是瓜熟蒂落,极有风韵的时节。
好比一只果子,青涩的咬着酸麻,但水嫩。
可正熟好的,又软又甜,汁水丰沛,满嘴留香。
阮宁美目轻扫席面一圈,若有所捂,便袅袅娜娜的行至谭南安身侧,浅笑道:
“副都统不介意我坐下吧?”
谭南安身子向后一仰,座下的椅子弯曲成一个难以置信的弧度,偏他没有摔倒,甚至还拨乱反正原位。
他展臂,一只手斜放在椅背上,对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阮宁欣然应允,抚平裙摆,优雅入座。
甫一坐定,谭南安的胳膊就挎住了椅背,身子整个往她这里一歪,侧着头贴在她耳边:
“阮老板,急着藏人去了吗?”
某亘:窒息于两人的张力和美色(昏古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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