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无法,只得又将腿跨了回去。
蔺言禾走的身上发热,回屋便脱换衣裳,阮宁识相的为他取来轻薄的外衫,殷勤的替他系带。
蔺言禾一挑眉,伸手捏住她下颌,轻抬了抬: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可是想问我外头的事?”
他话说的严肃,眸中却含笑。
阮宁嘻嘻一笑,俏皮的扑进他怀里,娇声道:
“阿宁的心思都逃不过爷的眼睛。”
蔺言禾闻言,揽了揽她,眸色微深:
“未必。”
只是说完这句,又浑然没事人似的,搂着她坐在榻上。
“昨儿那汤盅里被人下了药,我想你也知晓,今日又生了旁的事端,”
他一顿,未曾细说,只道,
“往后府里没有夫人,你如往常一般,莫再提起。”
阮宁一怔。
就这?
就这??
王氏就这么被撂了?没点惊心动魄的反转么?!
她大失所望,面上不由带出些许,被蔺言禾捕捉到了。
他轻捏了一把她的腰肢,携着些许亲昵意味:
“阿宁,谨言慎行,知晓太多不是好事。”
即便,这事或许与她有关。
蔺言禾敛目,隐去瞳中复杂。
他并不蠢,甚至极灵慧,有些事他不想清查,是不想,而不是不能。
他愿意惯她一惯。
阮宁心一惊,总觉他语气意味深长,忙从他身上跳下来,笑道:
“阿宁省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