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这样,伤心过后,身体自动开启防御机制,没有什么是睡一觉不能过去的。
蔺言禾的痛苦,阮宁不懂,但她同样疼过,所以可以感同身受。
她翻身起来,蔺言禾的手还紧紧的搂着她的腰,她无法,只得用一只手牵着她,伏在了榻边。
他沉睡时,眉眼仍是紧皱。
阮宁伸手抚平他眉间褶皱,一手牵他,一手托腮,既是挣脱不得,索性细品一番他的美貌。
那墨眉青睫,那琼鼻檀唇,生的这般绝色,实在无法想象他在原书中被糟蹋的模样。
嗯哼,自己果然是个好人。
阮宁噗嗤偷笑,心里也不自觉放松下来,如此这般,她便随着蔺言禾一道,缓缓入眠了。
……
“阿宁。”
阮宁唇上辗转温热,迷糊中听到有人轻唤自己姓名,眼睑却沉坠如千钧,吃力的只掀半帘。
迷蒙中见得晃动的人影,压在自己身上,唇齿呢喃间呼出熟悉的气息。
“唔……爷?”
阮宁半梦半醒的缓过身,才觉自己不知何时上了榻,被蔺言禾搂在怀中,身上衣裳褪落,半遮半掩的一具玉体春色撩人。
她嗓音微侬,初醒时的哑,又透着一丝娇气。
蔺言禾喉间干渴,手心游移在她身上,早已忍不住握住两团雪乳把玩。
阮宁困倦时竟意外的乖巧,与以往的主动截然不同,平白激起了蔺言禾的兴致,动作也就大胆许多。
她在梦中被摸的春水淋漓,花穴湿泞,人还未清醒,身子就被擒住。
那阳器不给一丝缓冲余地,藉着蜜水儿一溜的滑了进去,阮宁低呼一声,咬着唇摇摆起来。
啧,男人。
刚才还伤风悲秋呢!
可惜她绵软无力,这会儿着实不是蔺言禾的对手,只能娇滴滴的在他身下婉转呻吟,让他在体内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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