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言禾回身,就见她笑的嫣然,一副无辜模样。
他顿了顿:
“何物?”
阮宁毫不掩饰:
“爷送的耳坠子。”
蔺言禾:“……”
和聪明人沟通的确是轻省许多,尤其蔺言禾这样,在无形中与自己达成默契的。
蔺言禾带着她从小路返回,路上只叹道:
“下一回,寻个旁的说法。”
每一次都是耳坠。
阮宁嬉笑着应了。
蔺言禾虽不知她想做甚,但心里多少明白是与自己的姑姑有关,方才几人说话时他便注意到了,往常活泼的小丫头安静的不像话。
她唯独在打主意时才会这般。
两人鬼鬼祟祟的回了蔺氏的院子,就见门扉禁闭,几个婆子都站在门外。
兄妹说话,也要这般?
阮宁觉出味儿来,蔺言禾自然品到一些微妙。
他面色青了青。
于是阮宁拉着蔺言禾绕到另一处,她打点的厢房,自然清楚何处最为隐蔽。
两人在前门的婆子未察觉时,缓缓靠近了厢房的窗沿,这里的窗虽紧闭,却也能听见一些响动。
阮宁以手握拳,贴在窗边。
靡靡之音骤然传来。
她瞠大了眼,有种意料之中,情理之外的荒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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