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言禾甚至不容说两句话,就被阮宁又用新的帕子堵住了嘴。
她再次回到原位,手中撸动他高擎的阳物,每每快到顶端,那阳物跳动,阮宁就立时停手,硬是吊着他。
蔺言禾被反复折腾了几回,筋疲力尽,连阳物都有软塌的趋势。
阮宁这时就撩开裙摆坐上去,拿微软的阳物去碰触温热的小穴,小穴湿泞,滑腻腻的淌着春水,她媚眼如丝,半露香肩。
蔺言禾受了刺激,就再次硬挺起来。
只是眼中已充满了哀求,双手腕束缚出红痕,在玉色的肌肤上愈发怵目惊心。
阮宁取下他的帕子。
蔺言禾喘了喘气,开口时嗓音嘶哑,唇色殷红:
“阿宁……帮我……”
他实在是承受不住了。
每当此刻,什么主仆身份,什么少爷之尊,都被他尽数丢下。
阮宁摇着纤细腰肢,花穴在滚烫肉柱上磨的噗嗤作响,那水流润泽了他腿间,连带濡湿了垫底的衣裳。
她眸含春色的望着他,柔声诱哄道:
“爷若是求阿宁,阿宁便遂了爷的愿。”
第一次说是强迫。
第二次,就是半推半就了。
蔺言禾如阮宁所想的犹豫了,甚至短暂的出现了一丝怒容。
可惜他如今已是纸做的老虎,无论如何都逃不出她的掌心。
蔺言禾半阖了眸,鸦青睫羽投落淡影,掩去他眼底的别扭:
“阿宁……求……嗯……求你……”
这次再说,竟不如上次那般难受了。
蔺言禾只得安慰自己,这都是为了解蛊,他是不得已而为之,并非是败给了她。
阮宁笑的娇媚。
既然话撂在前头,她也不欲磋磨蔺言禾,听他细说了,便将身子抬起,扶着那粗硕的阳物,缓缓推入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