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故问。”
他低吼道。
阮宁的眸子骨碌一转,一颦一笑间,很有几分少女的娇态。
偏眼眸深处,又是沧桑历经的风韵。
“婢子来取耳坠子,旁人都晓得,爷若要强行怪责,婢子自是无话可说。”
她乖巧的把脸蛋送上来,踮着脚,双眸一阖:
“爷想打杀了,就打杀了罢。”
然那一双蛾眉淡扫,雪腮晕一线红潮的羞容,哪里像是心甘情愿的赴死,倒不如说是倚了情郎怀。
“你——!”
蔺言禾吃了软钉子,几番要掐她,迟迟都下不了手。
甚至瞧的久了,面对那朱唇榴齿的美人面,竟还平生几分一亲芳泽的冲动。
阮宁偷睁一只眼,慧黠道:
“爷不杀了么?”
蔺言禾抿着薄唇放下了手。
他眸色深深,几多疑虑:
“你还是阿宁么?”
她今日表现的,着实与以往大相径庭。
可若不是阿宁,又为何在行为处事上毫无破绽?
蔺言禾的怀疑,阮宁也预料到了。
可惜既是拥有了所有的回忆和情感,她连他几岁出了什么糗事都一清二楚,还怕他做甚。
“爷,忘了当初与婢子进后院那狗洞躲老爷了?”
她掩着唇笑。
某亘:
禾禾:我总觉得我好像有个大病。
宁宁:乖,做姐姐的乖宝宝就好。
四更啦!胜利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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