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愕着,一时竟忘了整理衣衫,自阮宁的角度,轻而易举的就能看清他赤裸的身体。
双腿之间那凶物,并未因一次释放而偃旗息鼓,反倒昂首挺胸,胀的紫红粗硬。
肉团似的顶头上还粘着他喷洒的白浊,那浊液还撒在了腰腹,衣角,以及他修长的指尖。
蔺言禾脑中一片空白,不敢置信的与阮宁面面相觑。
他双颊、眼尾都染了红,仿佛是不染烟火的仙人入了凡,又被人狠狠蹂躏一通似的。
素来清冷自持的容颜残存欲色,唇齿微合间,都是无声无息的蛊惑。
阮宁垂眸而笑,柔声道:
“爷,婢子耳坠落了,来寻一寻。”
如此场景,换作普通丫鬟,要么是满脸臊红的告退,要么是含羞带娇的投怀送抱。
总不会和阮宁一般,面色如初,仿似视若无睹。
蔺言禾怔愣了一瞬,恼羞成怒的坐直了身子,混乱的把衣襟合拢:
“放肆,谁许你进来的?!”
他从未对阿宁如此凶狠。
阮宁却并未被威慑到,她不卑不亢的一躬身:
“婢子方才叩门无应,当爷是外出了,这才大胆推门进来。”
话没有错处,蔺言禾不得不承认,他依稀间是听到一些动静。
可这并非她擅自闯入的理由。
他绷着下颌,不想同阮宁多做废话,斥道:
“滚出去!”
当务之急,是不要以这副姿态,去面对阮宁。
他还不知她看了多少。
阮宁一躬身,仪态万千的行礼,可毫无听话的打算。
她蹲下身,在蔺言禾紧张的变幻姿势后,才轻笑着摸索了桌案的一角,从里头摸出自己的耳坠。
蔺言禾紧紧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胸膛上下起伏,身体也一阵一阵的发烫。
他开始被她细腻洁白的脖颈,酥软轻盈的腰肢,以及鼓囊囊的胸口吸引。
他用力晃了晃脑袋,试图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