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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方才听到玉姝道:“……你为何要对我这般好……”
萧璟失笑:“你以前不是说,你当我是你爹爹那般的吗?爹爹对女儿好,难道不是应该的?”
他说这话原是玩笑,也有几分自嘲之意。谁知玉姝不知哪来的怒火,用力将他一推:
“我不要!我不要你对我好!”
说罢便一推车门,提着裙子就要跳下去。萧璟大惊,忙伸手去拦,晃动的车门砰的一声回撞过来,眼看就要拍在玉姝身上,他抬臂一挡,自己被打了个结结实实,手背上立刻浮起两指宽的红痕。
玉姝见了,又愧又急,又气又痛,含泪道:“你挡什么,左右你对我也没有旁的意思。”
萧璟听这话有因,忙抓住她香肩:“姝儿,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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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长睫微颤,两行泪水滑落:“我才不拿你当爹爹,你跟他是不一样的,我……”
一语未了,她“唔”的一声就被吻住了。这个吻不同于平日带着几分情欲的热烈缠绵,又温柔,又怜惜,依依不舍,缱绻甜蜜。
玉姝还要挣扎,萧璟轻轻一咬她的唇瓣,从袖中取出一物,竟是那条结成鸳鸯的绦子:
“得成b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且说这边厢,凌波自打上了马车,便感觉车越走越远,渐渐偏离道路,不知去了何处。但车上的婆子们浑若无事一般,她心中便有了计较。
果然,几个时辰之后,方才看到了前头那辆坐着玉姝的马车。一时驶入二门,凌波忙上去扶了玉姝下来,却见她薄缎披风下露出的一截裙摆,仿佛不是早上穿出去的那身。
凌波道:“姑娘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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