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炽骨头都酥了,要是身后有条尾巴,肯定疯狂摆动:“对不起,我以后小声点。”
花想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握,没有说话,但对他的态度显然很受用。
所以说人真的不能惯,一惯就容易得意忘形。
沉炽从进门的温柔青涩,小心翼翼,细心呵护,自然而然地把花想的防备壳打开了,露出了最真实的一面。
沉炽闷头解花想纽扣,小心翼翼拨开她胸前一边衣衫,看到完整的一个乳房的时候,呼吸为之一顿。
很漂亮饱满的蜜桃乳,肌肤如凝脂般,前端的两点简直是画龙点睛,可爱粉嫩,勾得人口干舌燥,像是要生起火焰来。
沉炽莽头莽脑地低下头,亲上去。先碰到了乳晕旁边的雪白温腻的肉肉,头再一低,含住了花想的奶头,轻轻,品尝般吸了吸。
花想身体酥软得差点往下滑,情不自禁嘤咛出声:“嗯~”
甜甜腻腻的,像是裹着糖浆的声音。沉炽听着,只觉得嘴里的奶都变甜了。
他用了些力吸,一阵一阵的,很有节奏,像是婴儿吸奶般。花想爽得简直要受不了了,夹着腿,腿部肌肉紧绷,压迫着小河蚌,内里敏感的阴蒂,渗水的骚肉,泛着令人欲罢不能的酸流。快感往四周迸溅,有种快高潮的感觉。
沉炽不知道自己吸个奶,引来这么多的连锁反应。
有种专注于一件事的认真。把两个浑圆的大奶聚拢,一并将顶端的奶头裹在嘴里,喜滋滋地吸吮。
花想爽得身体直打颤,肩胛顶着门框,挺起胸脯,两手圈住胸前的男人的脑袋,陶醉又享受地吟哦:“嗯~嗯~啊~”
可能人生来就会吃奶。他好会吃,还贪心地同时吃两颗。
应该很喜欢,很满意她的奶子。
记忆里,他可从来没有这样吸过。
粗鲁地咬扯,吐出,大力地揉弄,留下道道暴力的指痕。
单纯地肏她,就像是在操一个假人,不用体贴她痛不痛,不用在意她的感受。
她是爽的,但他的粗暴也会让她时常受伤。
她以为他在床上就是这个样子。
却原来他也会这么温柔,取悦般地吸吮她,让人沉醉。
内心里那块觉得他太粗暴了,不能温柔一点点吗的缺陷,被眼前的男人填补了。
沉炽硬得有点受不了了,吃奶真的让人心绪混乱,血液飙升。
她太香太甜了,还会用手抱他,挺胸配合送给他吃,哼出的声音又那么好听,甜腻,缠绵勾人。
沉炽托着花想的臀,把人抱起来,快步走到次卧的床边,轻柔地把她放躺到床上,边亲花想,边把她的裤子脱下。还把自己脱光。
两具火热的身体毫无隔阂地贴在一块,简直令人神魂都战栗。
沉炽摸索着把鸡鸡放到花想穴口,滚烫的温度,让花想骚心直抽,穴壁挠心挠肺的痒,渗出放荡又饥渴的水。
沉炽贴着她耳朵问:“可以吗?嫂嫂。”
临门一脚了,还要询问她的意见。
花想不由地想起两人的第一个初次,他一声不吭地打开她的腿,问都不问一句,就粗暴地把她刺穿,没等她适应他,就挺进挺出肏弄起来。
花想打了个哆嗦。想起来就痛。嘴里虚弱地道:“可以。
沉炽察觉到了她的害怕,猜她是怕痛,没有急着立刻进。
也没有说什么话安慰。
什么安慰都是苍白的,除非你不进。
他声音软磨硬泡的,边用脸蹭花想:“嫂嫂,给我进嘛,给我进嘛。”
花想被萌得心肝肺都在打颤,紧紧抱着身上的大男孩,连声道:“进进进,给你进。”
沉炽甜甜道:“谢谢嫂嫂。”
花想觉得自己化了。怎么可以这么萌!这么会撒娇。
呜。
她好爱。
沉炽把自己憋了很久的弟弟戳进嫂嫂的洞里,越深入,越觉得不行了,哼哼撒娇,听声音简直委屈得花想都要落下眼泪来:“嫂嫂,我不行了。好想射,怎么办,你会不会觉得我没用?呜呜……”
花想痛得眉头直抽,还要安慰他,简直头都大了。
然后沉炽一挺到底,花想眼泪流下来。
沉炽反过来安慰她:“嫂嫂,我们合二为一了。高兴吗?我好高兴。”
说着,边咬她耳垂,亲亲脸颊,又啃她下巴,绵绵密密的缠弄,叫人没了脾气,也忘记了疼痛。
徐姝然的情感里,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一个人喜欢你,大抵就是如此了。
撒得了娇,卖得了萌,计谋百出地安抚你的紧张,害怕,疼痛。
花想感觉自己被裹在他捏的糖球里面,忘情地与沉炽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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