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顺便把房门给关上了。
谢风行给陆驰倒了一杯水,说:“你不是说你酒量很好。”
“今天喝太多了,白的啤的掺着喝的。”他将谢风行递给他的那杯水喝了,谢风行去接杯子,陆驰忽然伸手拦住:“还没喝光。”
说着就仰起头,把最后一滴水也都喝光了。
然后才把酒杯递给谢风行:“你给我倒的水,一滴……都不能剩。”
谢风行捏着杯子,看了他一秒钟,面无表情地说:“看来确实没醉。”
这人怎么聪明成这样。
陆驰想。
身体虽然有些不听使唤,但脑子其实是清醒的,他本来还在想,自己要不要趁着喝醉发动个进攻。
毕竟喝多了酒,稍微放肆一点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别的不干,趁机说个情话总可以吧?
谁知道谢风行也要看破说破。
他躺在沙发上,看着谢风行,心中忽然柔情和酸涩一起泛滥,说:“你都不知道我为什么喝这么多。”
“为什么?”谢风行问。
“为你喝的。”陆驰说。
游子秋要跟他喝,他难道认怂说自己不能喝了?在别人面前可以,情敌面前那是肯定不能说自己不行的。
只是没想到游子秋看着那么文静的一个人,竟然也那么能喝。
不过最后还是没能喝过他。
他赢了一局,虽然这听起来很幼稚,但对男人来说很重要。
他想,谢风行但凡给他吃个定心丸,他可能也不会像今天如临大敌一样。如果谢风行像他爱他一样地爱他,什么游子秋张子秋李子秋的,都是狗屁。
他吃那么多醋,都要酸死了,可能谢风行都不知道。
他又不想告诉谢风行,游子秋也在追谢风行这件事,他一点也不想谢风行知道。
“谢风行啊。”他念。
谢风行给他盖了条毯子,他揪到鼻子下面使劲闻了闻。
这一会脑袋是真的开始晕了,热乎乎的,轻飘飘的。
会有那一天么?
谢风行也很火热地爱他那一天,为他颤抖,疯狂,炙热地吻他,恨不能和他融为一体。
大概是一直想着这件事,陆驰竟然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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