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烈按了按太阳穴,勉强维持住冷静。
他脱下那窄小的黑色丁字裤,再次朝着花穴而去,想把棒棒糖从曲心柔的身体里抽出来,然而手指刚一触碰,她像是被惊醒了一般。
“不要!”
她猛地拒绝,双腿夹紧,双膝被手臂抱住,再一次的成了蜷缩的姿势。
可是当霍烈抬头望去之时,瞧见的却还是曲心柔双眼紧闭的睡脸。
她睡地并不安稳,紧紧地蹙着眉,时不时咬着下唇,不断地梦魇着,“不要……不要碰我……走开……不要碰我……”
曾经的噩梦,再一次的浮现在了曲心柔的脑海里,好似他们在医院相遇的那一刻,她拒绝着任何人的靠近。
霍烈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心理医生曾经提醒过她,在曲心柔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时候,想起曾经的那些事情,很可能会造成二次的心里创伤。
他顾不得身上的衣服被雨水淋了半湿,压着被子紧紧的抱住了曲心柔。
“不要……”曲心柔依旧在用力挣扎。
“是我。曲心柔,你听到了没有,是我。”霍烈在她耳边低语,将浑厚的雌性嗓音一字一句的送入她耳膜中。
“……不要……”曲心柔挣扎的力道变轻了,喃喃的声音也渐渐不见。
霍烈抱着她良久良久,他身上的热量和气味是曲心柔最好的镇定剂,直到她身体不在那么紧绷了之后,才慢慢地将人放开,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房间,跟心理医生再一次的通电话。
只不过那一根棒棒糖,就这样留在了曲心柔的体内,糖果沾着男人的精液,也混着女人的淫水,在湿热的小穴里缓缓融化着……
曲心柔在做梦,各种各样的梦,许许多多的片段在脑海里浮现,如同走马灯一样。
有时候画面充斥着脑海的每一个角落,有时候又是白茫茫的一片,她在里面沉沉浮浮着。
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最后穿过了一片白色的纱质窗帘,走进了一个偌大的别墅中,四周一片的富丽堂皇,却又空旷静寂。
她仿佛感受到了一股力量的指引,朝着一个方向走去,轻轻地迈着步子。
一直走到了二楼的某个飘窗前,看到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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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评论中暗示过的,真正打雷下雨的那天~马上要打雷啦', '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