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再一次被浸染了水汽……
“啊……阿年……想要……啊……呜呜……”
赵珍珠在欲望混沌中,脑海里一遍一遍闪过这个称呼,都来不及思忖,身体再一次的被情潮裹挟。
唔唔……
洗手间里隐隐传出来的闷哼声,也变得一下轻,一下重。
厉丰年和赵珍珠明明不在同一个空间里,却一样沉浸在欲望中,身体一样滚烫发热着,手里一样是身上敏感的性器……
脑海里,一样想着对方。
可是这里的两个人,偏偏没有紧紧交缠在一起做爱。
“啊……”
“唔……”
男人和女人仿佛是心有灵犀,竟在同一时间高潮了。
厉丰年在洗手间里喷射出浓稠的精液,好大一滩糊在墙壁上,顺着冰冷的瓷砖往下流淌。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眸里漆黑一片,欲望浓重的阴霾着,依旧不曾消退。
床铺上的赵珍珠,在高潮的那一瞬间颤栗不止,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任由欲望潮水的吞没,浑身沉浸在其中。
阿年……
【你可以叫我阿年。】
赵珍珠耳边响起这么一句话,稚气又童真,是一个孩子的声音。
是谁?
她迷迷糊糊的想要追寻闪现的记忆,但是高潮让她思绪混沌,脑子里昏呼呼的。
他们两人静静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好一会儿后,厉丰年从洗手间里走出来,赵珍珠听到声响将被子裹得更紧了一些,整个人都藏在里面不愿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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