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睡在他的床上,盖着他的被子,依旧在竭力划清两人之间的关系。
都做了那么多次了,哪里能分得清楚。
再后来,她想到了系统的NPC,迫不及待想下床,在厉丰年眼中却成了他落荒而逃。
一夜缠绵,还同床共枕的女人,第二天清醒之后第一个反应是逃走,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怒不可遏。
厉丰年一定是在心里气极了,才会堵着气,任由她摔倒在地上。
但是他又是心疼的,要不然怎么会那么仔细的检查她的双腿,看她有没有受伤。
想清楚了这一切后,赵珍珠的心痛更是荡然无存,反而全身上下暖洋洋的,似有热流在涌动,特别是心口上,热到扑通扑通的。
哼,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就不能直接点说嘛,让她猜来猜去,一下地狱一下天堂的。
赵珍珠想清楚了这些,却还是有一句话没有想明白。
【是炮友?情妇?情人?那我也会用其他的方式对你。如何选择这段关系的权力,在你手里。】
炮友和情妇,她尚且可以明白,可是情……情……情人?
是哪个情人?
上床的那个情人,还是谈感情的那个情人?
赵珍珠不敢深想下去,心跳已经在控制不住的陡然加快,刚刚被厉丰年亲吻过的嘴唇,更是热热麻麻的。
她抿着嘴唇,时不时舔一下,眼中控制不住的兴奋着。
厉丰年在这个时候又回到了房间里,手里拿着两罐药膏一样的东西。
“你回来了呀。”赵珍珠想也不想的开口说道,声音轻扬着,眼里也全是闪烁的星光,脸上还有浅浅的笑容。
厉丰年看了她一眼,目光稍稍停滞了下,才回道,“嗯。”
他应该先走过去,放下药膏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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