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念间，她想起另外一件事：贝拉以前曾经做过这个品牌的时尚总监，而且这些年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一直很好。
也难怪这些人会这么说了，摆明是想讨她的好。
不过沈璃对这些并不是很在意，应付过那些人，便准备离开。
然而正在这时，她听到贝拉开口了。
“你在说些什么东西？”
是平淡干脆到没有半分起伏的一声，然而就是这样淡淡的一句，却足以令说话那人面红耳赤，手足无措起来。
她气场实在是太强，以至于这句话一出，周围空气瞬间冻结。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惹到了这位。
知道女魔头不好惹，可刚才他们已经尽量往她喜欢的方向夸了啊！
“是你没看‘拥星’那一场，还是你的审美有缺陷？”
贝拉道。
死寂。
能让这位接连说出这样的两句，可见是真惹到她了！
沈璃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了眼。
贝拉这答案出人意料，但她更奇怪的是，刚才这位在她旁边坐下的时候，分明很温和亲切，但这会儿怎么这么……
怎么说，严厉？高冷？
站在人群中心的贝拉似有所觉，抬眸朝着她看来。
那张原本高贵冷艳的面容，顷刻冲她露出灿烂的笑容。
沈璃：“……”
“麻烦让一下，我找Ning有事儿。”
贝拉抬了抬手指，众人立刻识趣散开。
她抬腿朝着沈璃走来，在她身前站定。
“沈璃？”
对方是用中文喊的她这个名字。
沈璃迟疑：
“贝拉女士？”
在这里，大多数人都是喊她Ning。
贝拉细细打量着她，脸上带着笑，眼底隐约浮现几分感慨。
“你和你妈妈长得一样漂亮。”
沈璃一愣。
贝拉看她这反应，眯起眼：
“我是你妈妈的中学同学，你爸爸没提过？”
沈璃摇头。
“卡罗尔也没提过？”
沈璃再摇头。
贝拉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笑了下：
“这样……没事儿，你喊我贝拉阿姨就可以。”
原来如此。
顾听茵在柏城待过很多年，会在这遇到她曾经的同学和朋友，都再正常不过。
沈璃唇角弯起：
“贝拉阿姨。”
她这样笑起来的时候，唇角梨涡若隐若现，看着便和记忆中的少女更加相似。
贝拉放缓了声音，十分温柔道：
“他们的审美都无可救药，你不要介意。”
沈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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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很晚更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