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喻归接住了原本漂浮在半空中的徽章,然后起身看向夏则,夏则不明所以的看着喻归,喻归默然不语,下一秒,夏则整个人就被吸进了徽章中,喻归垂眸看着手中的徽章,然后拿出了那枚从守越权衡那儿拿到的摩拉,眼中闪过一丝幽光。
温迪说:“我怎么感觉这屋子里的温度低了那么多呢?”
“错觉罢了。”喻归闭上眼睛,只道。
温迪问:“不过你为什么突然就把他关进了徽章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喻归随口道:“没什么,单纯的看他不爽而已,让他暂时消失而已。”
温迪:“……”这借口还能再烂点吗?明明就是一副担心的样子。
喻归扶额:“现在看来,问题不在夏则,而是另一个被我们一直都忽视的人。”
温迪挑了挑眉:“诶?”
喻归严肃的说:“还记得我说过之前往生堂想召回那具遗体里夏则的魂魄,结果只招来了那一小半有怨念的魂魄吗?如果夏则本身不是意外死亡,灵魂确实会在极大怨念下割裂成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格主导的灵魂。”
温迪说:“我记得,这你之前说过,但你之前已经默认了阿切尔……呃……咳……夏则是因他杀而死,现在是要推翻自己的结论吗?”
“他说……夏则确实和西风骑士团调查的结果一样,是因为意外而死,夏则在死之前正好赶上了失魂症发作,那么他在死后的记忆是做不得数的,或者说有一定主观臆断,而根据现场留下的情况来看,确实和西风骑士团的调查结果无异,可能在他拿到夏则的记忆之前记忆就已经被篡改了,他有意无意的透露给我们这些零碎的记忆可能就是为了提醒我们,呵,确实是我会做的事情。”
温迪说:“表面上你是在分析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实际上你好像在自卖自夸吧。”
喻归咳嗽一声:“你的重点偏了,还是聊回案件本身吧。”
温迪望向喻归,调侃道:“有时候我真的在想,你到底是仪倌还是侦探啊?”
喻归瞥了温迪一眼:“要是做兼职堂主能同意,我倒也可以考虑试着去做侦探看看,但思来想去还是算了,我比较懒。”
“诶嘿。”
“回归正题,我为什么来蒙德是因为一开始有人委托了往生堂寻找可能逝去的夏则,为什么判断他可能逝去,因为他的神之眼已经熄灭,而一般人不会将自己的神之眼交给旁人,能手持着旁人的神之眼,一般来说都会是至亲好友,她和我们说了很多,而我的店长小友也说过她身上的奇怪点,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来到了蒙德,并着手调查这件事,现在回过来看,其实有很多值得怀疑但我不以为意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