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谈完,该说说另外的事情了,你知道吃虎岩附近一户病重的人家吗?”
“您是说刘家吧?他家有个病重的女儿,前段时间来辉月当了不少家传的宝贝,虽然这些宝贝在我们看来并不太值钱,但看那人可怜,我们还是给了他一个不错的价格让他去救女儿。”月图回忆道,“其实以摆渡人的身份,我觉得他可以放弃了,用药维持着那孩子的命是在折磨那孩子,那孩子天生双腿瘫痪,又得了这么一场重病,活着不仅是在折磨自己,还在折磨家人。”
喻归没想到事情比香菱说的还严重,不免有些动容:“竟是这样吗?”
月图叹了口气,无奈的摊手道:“是的,不过那孩子很乐观,但是乐观有什么用呢?人后还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和痛苦,死亡于她或许是个解脱,毕竟下一世会比现在更好。”
喻归抱手低头思考:“……”
月图见喻归不说话,疑惑的问:“大人,不知您打听这些事,所谓何求啊?”
“没事。”喻归摇摇头,心里却有了另一番主意,他很是好奇在现实重重打压下还能乐观的孩子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存在。
“其实大人,如果是寻常人的话,属下但也不至于这么关注,只是那个孩子身上有着一丝说不上来的违和感,就好像她身上有一段气息天然不属于她,但却莫名的停留在了她的身上,以属下的修为是看不出来,或许您能。”
喻归道:“竟还有此事?”
“是的,或许是属下能力不足,但摆渡人的感觉不会错。”
喻归若有所思的点头“我知道了。”月图是幽冥司资历较深的摆渡人之一,连他都说不出的异样,那他还真有必要去看看了。
月图猜不透喻归心里在想什么,只好道:“总之,大人,我会为您办理好身份,其实您该在第一时间找我的,您也知道没有身份在璃月是寸步难行,璃月七星的眼线遍布各地,这要是被当做他国奸细,到时候可就得蹲大牢了。”
喻归说:“无妨,我倒是很是期待能把我困住的牢房长什么样。”
月图:“……”您这一副很期待蹲大牢的样子是什么鬼?蹲大牢不是吃大餐,是吃牢饭。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阎罗殿下把大人看的这么紧了,大人完全就不知道提瓦特的生存法则吗?他不会有一天因为大人收到璃月七星的传唤吧?真要到那个时候,也不知道会不会被阎罗殿下打死。
唉,摊上这么个上司,月图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
……
入夜后,喻归将阿北安置在了辉月,自己孤身一人离开了辉月,月色沐浴下,一道黑色的身影灵活的穿梭在璃月的民居楼顶,说来也神奇,那抹身影在月色中格外清晰,可在街上巡逻的千岩军每次都无法捕捉到他的影子,喻归将速度把控的很好,无声无息的潜入了吃虎岩的一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