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禹琛都没有见过安南。
这段时间禹琛把公司的不安因素稳定后终于可以松口气。
禹琛路过简随办公室,瞧见简随正在就着水吞药,禹琛暗道稀奇,他走过去关心:“生病了?难得见你主动吃药。”
小时候简随吃个药那叫一个费劲,不喝冲剂,药片胶囊那些得一粒一粒的往嘴里送,还得让简安之哄着,如果没人看着,指不定他就把药喂花了。
简随皱眉咽下药,嘴里直发苦,他把药瓶顺手扔回了抽屉里,眼不见为净,“哦,感冒了。”
自从禹老太太去世后,禹琛就不怎么出来了,推掉了各种活动,也不怎么来公司,现在大部分时间就是自己窝在家里,简随晚上基本都会回去陪他一起吃晚饭。
江酩不忙的时候也会和简随一起过去,以前四个人的时候还能凑一起打麻将,只不过现如今…
再也凑不齐一桌麻将了。
简随随手点起根烟来,禹琛不怎么经常抽烟,但看到有人抽也会跟着来上一根。
“刚吃完药就抽烟?”禹琛从简随手里拿过烟,自己抽起来。
简随指尖一空,随后手里多了块巧克力,是禹琛塞给他的,巧克力就巧克力吧,改改嘴里的苦味。
至于安南那边,安南又恢复了之前那样花天酒地不受拘束的生活,甚至比之前更过分了,每天醉生梦死,没少被安父收拾。
江酩经常收留鼻青脸肿的安南留宿。
江酩旁敲侧击的问过安南和禹琛到底怎么回事,本来滔滔不绝说着最近圈里小男生又来一批新的,安南听见江酩问禹琛,立马闭嘴不谈了。
禹琛那边也是一样的状态,简随也问不出一二。
江酩和简随也无从下手,只能看着俩人折腾,渐渐地禹琛身边有了周允献殷勤,安南身边的刘然柯也回来了。
就连十分了解安南的江酩也摸不清安南的意思。
有好几次安南都带着刘然柯一起出来,圈里的人一时都在传刘然柯才是安南身边的“常青树”“不老花”。
关键这个传闻安南也从来不辟谣,于是一传一十传百,大家对刘然柯的“正牌地位”深信不疑。
关于这个传闻也不能怪江酩乱想。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安南是对清纯的刘然柯动过心的。
当时安南和刘然柯刚认识不久,安南还专门过来问过江酩,刘然柯这个人怎么样。
因为江酩在看人这一块颇有水准,安南也比较听江酩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