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已经随便找件衬衣穿上,脸上挤出一丝僵硬的笑来:“我不是太有胃口,到公司餐厅再说吧。”
禹琛着急去公司也就没发现安南的异样。
安南突然上前一步捏住了禹琛的耳垂,没有摸到预想到的耳洞,看来应该是已经长上了,安南暗松一口气。
也是,这都过去过久了,耳洞都已经摸不出痕迹,旧人也应该了无痕了才是。
禹琛以为安南只是单纯的想摸一下他耳垂,他停下让安南摸个够,然后在安南唇上印下一吻,拇指抚摸着他的唇瓣,“回来让你摸个够,但现在我要迟到了。”
安南乖巧的点点头,收拾完后很快和禹琛一起出了门。
安南不怕禹琛有过去,他怕的是禹琛的过去没有过去,还依旧扎在禹琛心底的最深处,让人无法去探究。
大部分的人都对现任的前任有兴趣,安南也不免俗,他对这个男生起了兴趣,可又不能问禹琛。安南无比嫉妒那个男生,他拥有自己没见过的禹琛。
快到公司时禹琛提起简随放假会来住几天,安南心里逐渐有了思路,关于这个“白白”的事情或许可以问一下简随,简随知道的肯定会比自己多。
周末安南和禹琛约好了去爬山。
安南说是爬山,可是安南大部分时间都“爬”在了禹琛身上,到了半山腰的旅馆安南就没说爬山的事。
就像上次禹琛说骑马,最后全“骑”在了安南身上。
大抵热恋的情侣就是这样,荷尔蒙上头时多热烈的事情都不觉得夸张,对于第一次正儿八经谈恋爱的安南来说,更是这样。
安南觉得自己心理变态,他在追寻着禹琛和“白白”相爱时的蛛丝马迹,妄图用同样的轨迹来和禹琛恋爱,同一件事情,禹琛也和自己一起经历了,安南才会觉得平衡,觉得禹琛也是爱自己的。
就比如这周末的爬山和骑马。
安南在那些照片里看到了禹琛和白初言一起做过,所以他才提议去做这些,更为扭曲的是,他会去想,去想禹琛和白初言仅仅只是爬山和骑马吗?
这样的心理自然不正常,饱受苦恼的安南和江酩说了这件事。
江酩觉得某些程度上这时期的安南和简随有点像,都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因为江酩之前也有过一段很深的感情,但是最后也不了了之,所以简随也会想和他一些重复的事情,以此找回那种缺失感。
现在简随还会问自己是爱前任多一点还是爱他多一点。
江酩不想骗简随,但这问题实在没法儿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