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断定我们没结果?”安南崩溃的都有点想笑,他绝望的问禹琛,“刘然柯的事情是我错了,以前荒唐事太多了,导致我把感情都混淆在一起那时候我真的分辨不清自己对你的感觉,所以做了那些混账事情,但是我认清喜欢上你了这件事后,我真的任何人都没有联系过。”
禹琛一双眼睛漆黑到底,镜片盖住了眼底的翻滚,他重新归拢下了手臂上的外套,“你对我的执著只不过是因为没得到我...算了,你还年轻,等你像我这个年纪你就知道我的顾虑了。”
“你一口一句你这个年纪?你这年纪怎么了?行禹琛…就耗着呗,看咱俩谁能耗过谁!我就给你证明你这话是错的!”反正他比禹琛年轻,安南撂下这句就往回走
为什么舍得转身,因为安南眼眶里的泪水存不住了,以前谁要是说说失恋心痛到哭他都要过去大声笑人家两声没出息,如今到了自己,只怕是更没出息。
豆大的滚烫眼泪烫的他皮开肉绽,只觉得当初那些失恋的人形容的太浅,这明明是拿刀子割心脏,还得心口上洒带盐的眼泪,这太特么的窒息!
“等一下。”眼看安南径直往门口走,禹琛在他身后叫住他。
“你同意重来了?”安南心一紧,刚才心里的死灰又都复燃起来,他又犯了老毛病,一秒地狱一秒天堂。
安南带泪的脸由远及近,禹琛皱着眉,修长的手指着安南的衬衣扣子,“...我是让你扣上衬衣扣子再走。”
毕竟刚才的拉扯安南的衬衣扣子开了几颗。
可安南脸上的眼泪烫到的不只安南一个。
安南抹了把泪,“你管我,冻死我好了!”
最后禹琛还是把自己的外套留给了安南,转身上了助理开来的车。
第二天安南就让人把那条项链送给了禹琛,但禹琛也把钱给打过来了,钱只多不少,因为安南说如果禹琛不要他就拿项链去挂窗帘上,禹琛觉得这事是安南能做出来的,这可是他一直想收的藏品,要真被安南拿去挂窗帘他睡觉都得琢磨那条项链的正在遭受怎样的折磨。
池湫完全不懂男人之间的爱情,事实上男女之间的他也不太懂,禹琛刚才有找过他,问他安南是怎么从他那拿到项链的。
池湫答应过要帮安南保密,安南说要是被禹琛知道这是自己喝吐血换来的,禹琛肯定不会要,还会让人有心里负担,那这事办的就一点都不潇洒。
要潇洒不要命,这让池湫觉得只要靠近安南,这世界就疯的不正常,以后还是能避就避,关系止步于点头之交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