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鼓动的音乐声响起,昏暗的灯光又暗下一层,仅有的光亮聚拢在卡座上安静喝酒的男人身上。
坐在这男人对面的是北城最大房地产商安家的独子——安南,
男人和安南的距离不近,但也不远,足够安南将对面男人看个仔细。
按照安南的癖好,他看男生喜欢先从男生的脚踝看起。
纤细、骨感,最好可以一只手握住,这样是最佳。
男人因坐下的姿势,裤脚往上了一截,露出来线条流畅的脚踝,被黑色的丝袜紧紧包裹住,安南甚至已经想象到自己已经抓住那只脚踝,隔着丝袜抚摸着脚踝的凸起和凹陷处,随即将丝袜撕裂,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顺势将人压在床上。
这时坐着的男人换了个姿势,修长的双腿自然地交叠,净白修长的手指握住酒杯随意搭在腿上,翘起的小腿使得红色鞋底露出半截,是个矜贵而又散漫的坐姿。
安南从男人脚踝出缓缓往上看去,贴合的西装裤下是一双修长笔直的腿,隐约能看见小腿处袜夹的轮廓,上半身的内搭是个掐腰设计的马甲,这让男人的好身材显露无疑,上身的衬衣扣子解开了两颗,隐约还能看到些纤细的锁骨。
顺着白皙的脖子往上,男人两片薄唇很是红润,高挺的鼻梁架着副金丝边框眼镜。眼镜下是双丹凤眼,眼角内勾外翘,脸型却是有棱有角,把那点子魅惑中和的恰到好处。
是个漂亮男人。
不过来酒吧还穿西装。
一看就是闷骚。
安南把玩手里的酒杯,在尼古丁的烟雾里眯起眼,已将男人浑身上下打量个遍,随后俊眉一挑对着旁边的发小江酩轻佻说道:“你猜猜我多久搞定这个男人。”
江酩是家娱乐公司的总裁,和安南穿尿不湿的时候就认识了,当时他俩还没出生时,俩家母亲还有意结为亲家,结果孩子一出生,得了,俩男孩,此想法就被作罢。
所以俩人有什么想法从不避着对方,可以说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闻言江酩顺着安南的目光看去,稍作片刻思考给出诚恳答案:“看起来像是会被玩哭,裤衩子都不剩。”
安南帅气的脸上露出玩味的笑,他勾了下怀里小男生的下巴,顺势在男生屁股上捏了一把,语气拽又吊儿郎当:“那不至于,我一向怜香惜玉,不过这样的美人就适合被玩哭。”
小男生靠在安南怀里掐着嗓音嗔怪道:“安少在床上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人家腰昨晚都快被安少累断了。”
小男生的声音比那被风吹了的花枝还要颤。
一旁的江酩对于安南和小男生的对话见怪不怪,他端着酒杯小抿了口,顺势将手指向安南,纠正他道:“我是说你会被玩哭,裤衩子都不剩。”
安南眼尾一挑推开怀里小男生,显然对江酩的结论不满,“不是吧,对兄弟这点信心都没有?一个月,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下个月的今天我绝对把他收服,揽着他的腰来见你!”
江酩还没说话,安南怀里的小男生先不开心起来,使劲钻安南怀里撒娇:“安少这么快就不要人家了嘛,昨天晚上还说只爱我一口一个小心肝儿的叫着。”
“哎呀怎么会不要乖乖你呢?”安南哄人自有一套,立马换了副心疼模样,“你这么懂事,不要谁也不会不要你啊,和你在一起后你看我还碰过谁啊,我心疼你都还来不及呢,待会想要什么直接去找我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