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如同小别胜新婚,在对安镜日日夜夜的强烈思念下,蔚音瑕放纵着她,也热情地回应着她的吻。
背后的门锁咔嗒响了一声,吓得蔚音瑕一怔。
“别怕,是我锁门了。”安镜吻着她不放,又搂着她移动到另一面墙边。
“嗯~阿镜。”蔚音瑕放松身体后,情不自禁出声,抬手圈住安镜的脖颈,一遍遍地唤着她。
吻了许久,安镜喘着气平复体内不断升温的别样感受,轻啄蔚音瑕的唇,声音喑哑地问道:“音音这几日有没有想我?”
“想,很想,每日每夜都在想你。”亲了几分钟,蔚音瑕的脸就已红了个通透。
退开半步,安镜的表情严肃了些:“有人找你麻烦吗?”
“没有。”蔚音瑕摇头,眉目含羞,“夫人去蔚兰茵那儿了,父亲只是不许我外出,其他方面没有苛责我。”
“那就好。”
“不好。”蔚音瑕抿了抿唇,在安镜下巴上反咬了一口,捉起她的手嗔道,“你不好,总是让我担心。上次见面,掌心的割伤还没好全,脑袋就被砸伤了。这回脑袋的伤还没好,手背又伤了,身体也伤了……”
眼看着蔚音瑕的眼泪在眼眶打转,安镜永住她哄道:“都是小伤,我这不是生龙活虎好好的吗?”
蔚音瑕埋在她肩上,眼泪也跟着滑落。
心上人被自己惹哭,安镜慌神了,托起她的下巴再次吻了上去。
将她眼角的泪珠温柔舌忝净:“我答应过你,会惜命的。”
“你答应我的,可不止这一件。”
“嗯,不止这一件。”安镜笑着吻她的唇,“把我答应你的事,还有你答应我的事,都写下来,谁做不到,谁就是小狗。”
“不要,”蔚音瑕想也没想地拒绝道,“阿镜,我只要你做我的大英雄,只盼你平平安安。”
呼吸被夺走。
安镜给了她一个有史以来最为狂放的吻。
直到舌/头被吸得发痛,她才呜咽着在安镜的后颈上捏了捏。
安镜如梦初醒,瞬间弹开。
她望进安镜充满谷欠望的眼眸中,妩/媚一笑,抛开羞涩,垫脚去吻她的眼睛,继续为她点火。
而她的手,在安镜闭眼时熟练月兑掉了自己的大衣,又解开了旗袍的盘扣,以及内衬的绳结,好让她的阿镜能够与她更贴近。
尽管那份婚书还不完整,尽管安镜还不知道那份婚书的存在,但在蔚音瑕心里,自己已经是安镜的妻子了。
此生此世,她都是她的妻。
“阿镜,睁开眼,看着我。”蔚音瑕蛊惑人心的声音飘进了安镜的耳朵。
被动闭眼的安镜本来都在反思自己的行为会不会太过粗/鲁和禽/兽了,睁眼后,被蔚音瑕这么赤果果地一撩,手和嘴更不听使唤了,哪里还有理智可言。
山路蜿蜒,游人心急地登上一座小高峰后,如愿吃到了念念不忘的香甜小仙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