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亲弟弟,也不能对你无礼。”人一旦吃起醋来,是不讲理的。
蔚音瑕柔柔笑着:“阿镜如此霸道。”
“让你受委屈了。”
“不委屈,你出现得刚刚好。”蔚音瑕走向桌子,打开她带来的食盒,“我在街上买了些做足花样的糕点零嘴,快来尝尝好不好吃。”
下一秒腰被搂住,耳垂被含住,蔚音瑕手中动作一顿,一块桂花糕从油纸袋里掉落在桌面,碎成了两半。
“你最好吃。”安镜放过耳垂。
蔚音瑕脸和耳朵发烫,忍着酥麻,拈了一块桂花糕转手塞入安镜嘴里:“轻浮!”
安镜甜滋滋地吃着桂花糕,细细咀嚼后评价:“滑软油润,软糯甘饴又甜而不腻,清香可口。”
吃完还舔了舔嘴唇:“音音喂的,更好吃。”
随后坐入黑色全皮老板椅中,拉了蔚音瑕坐在自己腿上:“想我了吗?”
“嗯,很想很想。”蔚音瑕毫不掩饰自己对安镜的依赖,懒懒地挂在安镜身上,“想到茶饭不思,想到明知这样做了会被夫人骂,也还是要来见你。我甚至好羡慕晩云和张妈她们,每天轻而易举就能见到你。”
“音音……”
安镜心念微动,勾起蔚音瑕的下巴,用深吻来化解彼此的相思之苦。
亲吻间,安镜的手也不安分地从腰往上爬。那是她第一次,触摸到了除自己以外的女人的柔软。
手感,甚好。
“嗯~”蔚音瑕连欲拒还迎都省了。
她和她相爱,理应把所有恋人之间该做的所有事都做一遍的。她闭着眼专心于接吻,才让自己在安镜的触碰下显得淡定。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安镜的手并没有过多造次。
再往下,她也不会了。
而后安镜处理文件,蔚音瑕翻阅了她那用作摆设的书柜,每一本书都是崭新的。
她忽然想问问安镜:镜老板这一柜子的书是买来给谁看的?
被自己的想法逗乐,蔚音瑕兀自偷笑,问是不可能问的。镜老板也是要面子的。
她自行取了一本,坐到沙发上看了起来。
安镜忙完,双手托腮望着右前方沉浸在书本里的蔚音瑕,忽觉自惭形秽。她看报不爱看书,一看书就打瞌睡。
经商之道都是从安爸那儿学来,以及实践出真知得来的。她骂安熠配不上蔚音瑕,自己又拿什么来配呢?她的音音,知书达礼,多才多艺,好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