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敢嫌弃她的老婆?
闻簌只是心疼叶篱天天衣不解带地照顾自己罢了。这么到叶篱这里就被曲解成这样?人与人之间的沟通果然不能光靠语言。
“篱篱。”
“嗯?”
“我什么时候能和你行丨房?”闻老师直白地道。
还是身体力行好,最诚实的反应也最不容易被曲解。
谁知身边的姑娘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压根不接她的话茬。
“我觉得时机正好,篱篱,你都是我老婆了,可不能反悔。”闻簌隐隐觉得身旁的姑娘像是脚底抹了油,赶紧再接再厉道,生怕自己一个分神让她跑了。
“嘶……”
腰间不禁一痛,原来是恼羞成怒的姑娘将手暗暗地在闻老师没有受伤的那边腰间拧了一把,面上却充分发挥着演员的专业素养,让人察觉不到分毫。
“不许再胡说!”
闻簌赶忙捉住叶篱的手,十指相扣,防止暴力的姑娘再对她的腰“上丨刑”。
“那你帮我安顿好叔叔阿姨,我就不乱说话。”闻老师在叶篱耳边讨价还价道。
“闻簌,你给我等着!”眼见即将与长辈们汇合,叶篱咬着牙暗暗道。
等真到长辈面前,二人默契地换了一副面孔,一路下来,一个有礼有节,一个不矜不盈,惹得四位长辈怜爱非常。
“闻簌,谢谢你这次保护篱篱,赵姨之前识人不清,你别放在心上。”叶母对自己之前与白槿涵的亲近,感到十分后悔:“这人呐,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您别放在心上,赵姨。”闻簌颔首道。
闻母原本很心疼自家闺女遭受这场无妄之灾,但却感激叶篱能在国外一直看顾着闻簌,如今看见闻簌精神不错的模样,心里踏实不少,故而道:“篱篱,谢谢你这段日子照看簇簇,还有上一次,她啊报喜不报忧,还不懂得顾及自己……”
“林姨。”叶篱正色道:“我以后会好好看着她的。”
“好~我们篱篱可比簇簇叫人放心。”闻母欣慰道。
身旁姑娘的俏脸悄悄爬上红晕。
闻簌无奈道:“妈……”
闻母却不乐意,拉着闻簌恨铁不成钢地道:“不是我说你,你这求婚磨磨唧唧地准备四个月了,别告诉我你现在还没搞定!”
闻母声音不小,惹得叶母都悄悄竖起耳朵。
闻父和叶父掺和不进去,默契地走在前面,余光却关注着身后的妻女。
闻簌不吱声,只举起身旁姑娘白净的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是最好的证明。
闻母这下喜笑颜开,对叶母说:“我赌赢了!说好了啊,打麻将让我两把!”
叶母挣扎道:“篱篱,你没求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