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有些人不知道是不是不懂装懂,非要给沈逸的心里添堵。
“我平常也是不吃药的,”姜睐低着头小声道,“只是会在见到你的时候服用。”
这话和我一看见你就会发情有什么分别?
沈逸觉得他的头正隐隐作痛,为什么小睐......的对象偏偏是他呢?无奈间,他深觉不能再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分别五年,小睐的性子似乎变得恶劣了不少,故意说些会让他尴尬的话语,想要看他无措的反应。
但他好歹是这小子的哥哥,哪有哥哥制不住弟弟的?
沈逸放下揉捏着眉心的手指,转身看向姜睐,依旧没有偃旗.息鼓的架势,他眸光不动声色地划过,“如果你是因为担心我会生气而服药,那完全没有必要,我不会因为这种事生气。”
像是为了他所说的话,沈逸起身往姜睐的方向坐了坐,“但我想,无论是谁面对这样的情形多少都会回避,因为这是礼貌问题,但这并不能代表我的态度。”
沈逸说完,言语一转,“不过你好像并不需要我出于礼貌的回避是吗?”
姜睐盯着他一点点靠近的动作,放在沙发上的手背忽然被一只手覆住,他的身体微不可察地轻颤了一瞬。
沈逸倾身,与他对视,眼神幽深,“那你是想要我做什么呢?”
他的眼神从姜睐的眉眼处缓缓向.下,从脖颈延伸到要间,最后在某处停下,“不是说看着我就会兴.奋吗?我现在就在你的面前,那你要不要,兴奋给我看看?”
兴奋给哥哥看吗?
沈逸话音刚落,就明显看见又起来了几分。
姜睐喉结滚动,声音低哑,“看着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闻言,沈逸微一挑眉,轻笑道,恩准道,“当然,什么都可以。”
姜睐睡衣轻薄,是以在做手工的时候,衣料下的手指显印的也格外清晰,甚至能根据那手指的韵律猜出他是怎样在fu弄。
沈逸就坐在他的身边,他虽手上动作,但眼神却是牢牢的看着对方。
对视间,眼神交缠,仿佛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粘腻,那粘腻的感觉顺着他们的视线游走到彼此的周身。
不同于姜睐赤红着眼角的黑眸,沈逸较为浅淡的褐色眼瞳始终眼波平静,就像是端坐高台,无悲无喜地注视着脚下为他坠入情欲的凡俗。
但,真的会一直平静无波吗?
姜睐先一步错开的视线,他的眼神滚烫炽热,若有实质,像是无形的线,顺着沈逸的脸颊,爱昧的在对方修长的脖颈上缠绕,慢慢收紧。
多余的线沿着沈逸的身体,一圈圈地,连每一处角落都没有放过,在身上激起电流划过般的战栗。
哪怕沈逸衣着整洁,但在姜睐毫不掩饰的侵略性视线下,也不由自主地从心里升起一种仿若被扒咣的修耻感。
端坐的人逐渐呼吸不稳,但他依旧一动不动,任由那肆意的视线不断游走,姜睐像是想要通过这巡视,找到面前人的一丝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