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哥应下,开动汽车。
沈桂舟听得冷汗涔涔,楼观明显不开心,捎他大概也是客气一下,他觉得他需要早点下车。
沈桂舟:再过个路口有个公交站,在那里放我下就好,那里有公交直达,我很方便的。
楼观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不关你的事,坐着。
沈桂舟:
咔哥瞬间紧张起来了,背挺直不少,眼睛连眨,却不敢乱瞟,思绪纷杂。
不关沈桂舟的事,那就只关他的事了。他做错什么惹楼观生气了吗?
楼观没再说话,一言不发地望着窗外,突然哗啦一下打开车窗,窗外风呼呼地灌进来,咔哥车速总是卡着路段最低限速开,吹进来的风,吹得沈桂舟都有些耳鸣。
楼观:散散味。
咔哥和沈桂舟反应过来了,刚刚局上喝酒的时候,一位女客户酒量不大行,喝醉了,拉着咔哥絮絮叨叨好久,大概是染上香水味了。
咔哥:宝贝,我身上的香水味是客户不小心蹭上的,她喝醉了,我扶了她一下
楼观:嗯。
咔哥:你可以问舟舟,他也在。
沈桂舟头都快点成拨浪鼓了。
楼观又嗯了一声,拉上窗继续默不作声。
气氛太诡异了,咔哥生疏地张口转移话题:舟舟啊,你刚刚怎么突然说不过来了,我们在停车场等你好久。
沈桂舟:停车场不是有人高空抛物吗?
咔哥:嗯?抛物没有,被抛弃的小狗有一只。说着还探了探楼观的脸色,见好多了,轻轻松了口气。
继而反应过来,咔哥问:谁告诉你的?
沈桂舟说得含糊:一个人。
咔哥:不然呢?
楼观:你经常说的那个渣男吧。
沈桂舟呼吸一屏,咔哥大喊了声:什么?他又来找你了?
沈桂舟:好像他们今天也有酒局。他在酒店里见到过,还稍稍错开了点时间才走过去。
咔哥又开始喋喋不休起来了,让他下次再见面找他过去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