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可是励志要做拔旗专家的!
……
被选做战场之地,是一片无人活动的荒凉之所,在天上看时能发现地面还有些残存的高楼遗址,代表这颗星球也曾有过文明的诞生——但八成是都寄了。
木渊伸出手,接住乘着风飘来的银杏叶,三分之一的叶片上浸染着不规则的血迹,他抬眼向银杏叶飘来的方向看去……那是丹鼎司驻扎的医疗处营帐。
堕入魔阴者,六尘颠倒,人伦尽丧……除了十王司,恐怕也只有在这样的地方,才能常面魔阴了吧。
他的魔阴被压制得很好,可见当年病急乱投医走的一步是正确的……可惜了,那不是谁都能复刻的,搞不好就变成了行走的黑洞,周遭人都要遭殃。
木渊摊开手,任由那片银杏叶归于天空,顺风而行。
有熟悉的气息自后方靠近,对方问道:“在看什么?”
“风。”木渊放松身体往后倒去,不出所料的落入坚硬的怀抱中,他看向天空,缓缓道,“【这世上没有纯粹的自由,就算是风,也有吹到头的时候。】……我曾经很喜欢的一个人说过类似这样的话。”
他很有求生欲的补充道:“哦,不过我对他没有世俗的欲望,我只是很喜欢他的观点……”
虽然对方的狗真的很多,由风系小男孩、五百岁合法正太、嘴毒但有问必答等特性集大成者的人物,对方各种相关的二创视频要么是变态扎推,要么是抖m扎堆,要么是变态抖m齐聚一堂,随时随地都能被迎面而来的赛博苦茶子淹没……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jpg
景元撑着他的背把人推直,纳闷儿道:“我是看上去很容易吃醋的类型么?”
“你怎么会这么想?”木渊也纳闷儿,“你难道不是那种看上去不吃醋但心里全是‘这个仇,我记下了’然后找机会疯狂折腾我的类型么?这不比面上吃醋恶劣多了?”
景元:“……倒也没错?”
他居然就这么承认了。木渊翻了个白眼站好。
“怎么没去带队,特意来接的?”
“也不算特意,镜流带人应敌,我留阵调整策略。”景元坦诚道,“正好有点想法,想找你实施一下。你跟我来,我们找个营帐进去说。”
大敌临前无儿女情长,方才的一倒一接就算做了有段时日未见的两人的亲密,木渊跟着人入了一处军帐,正中摆着一盘巨大的沙盘,景元捻起一枚新的棋子,视线落在棋盘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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