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听内容,有种一个挑剔的恶婆婆既视感。
“怎么了?”木渊连照片都忘了上传备份,紧张地走过去,站在景元身边。
两人站在一块,像是天然的统一战线,坐在他们对立阵营的白珩笑容逐渐消失,很快,又带着别样意味,慢慢扩大。
“我在和景元说,”她故意放慢语速:“有个人……”
景元如临大敌,嘴皮子飞快:“有人试图搭上我的线转到地衡司,笑话,有钱有闲的活谁都想做,哪来那么多歪门邪道。”
景元双亲在地衡司任职,找他牵桥搭线,还蛮是个路子的,木渊在他这一向不爱动脑子,说什么信什么,牙疼道:“地衡司的工作比杂酱面都杂,还真有人信了里面都是清闲岗位钱多闲多啊?”
真进去了,齐天大圣都被磋磨成观音大神。
景元煞有其事,一语双关:“一点都不了解内在就开始做梦呗。”
镜流看向白珩:真的假的?
白珩笑容古怪,眼神慈爱:假的,你听他胡说八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木者造谣全靠一张嘴,镜流隐蔽地翻了个白眼,抛下还云里雾里的丹枫过去拿装清酒的杯盏。
刚迈出没两步,她才想起来这次多了个人,问道:“用多拿一盏么?”
白珩问道:“应星,能喝酒么?”
“他不喝他不喝。”木渊插嘴,“丹枫哥,快,这位可是工造司千年难得一遇天上有地下无下届百冶大炼绝对力压群雄摘得桂冠的绝代天才,你这最好的茶呢?”
哪怕应星有这个自信觉得自己配得上他嘴里的形容词,在这种场合被吹成这样还是难免脸色一青,尴尬得无以言表,一个劲儿地盯着旁边的木板缝隙,钻进去一了百了。
丹枫看着他,心中漫上同病相怜的同情,无视上蹿下跳的木渊,真去拿了一罐未开封的好茶。
应星努力控制着脚趾不要挖穿鞋底:“谢、谢。”
丹枫摇头,两人对视一眼,被迫害的受害者仿佛有着同好会雷达,应星闭了闭眼,声音从齿缝中挤出来:“你们……忍得了他?”
“不需要忍。”丹枫端坐在石凳上,传授与木渊相处守则,“打一顿,能老实几天。”
取了杯盏回来的镜流垂眸倒酒,淡淡加上:“不必留手,他扛得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