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洲我已?经请了很长一段时间伤假,所以现在比较空闲。我一个人吃饭,菜吃不完......”
仿若猜到她接下来会?说什么,陆欢念头一转,想到了那?天晚上和?昨晚,陆欢刚缓和?的面色稍沉。
“如?果?下次你还要像昨天,我就不来了。”
陆欢垂着眼夹菜,一口菜一口饭,后面还加重了一句,“再也不来。”
白矜却亮起了眼睛,“那?也就是?说,以后,你也会?来这吃饭吗?”
陆欢觉得?自己不该那?么快松口,但?话已?经说出了,没办法收回。只?能慢慢佯装随意地点头,“只?要你能慢慢恢复。”
“好。”白矜难得?地漾开一抹弧度。
吃完饭,紧接着陆欢又洗完碗,擦桌子,料理完这些杂事才走。
自陆欢答应之后会?过来吃饭后,白矜肉眼可见地心情变好。
陆欢看见她面色微微喜悦的模样,不知道?心底从?哪泛出一丝苦楚与酸意。
临走前?,白矜站在门口送她。
陆欢看见白矜一个人站在门口处,身后是?空荡的客厅。
分明陆欢自己也是?一个人居住,但?看见白矜孤单一人待在这儿,油然而生一股伤心感。
于是?打开门前?,陆欢回身抱了她一下,轻声说了句。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道?完这句话,没顾白矜什么反应,转而松离怀抱,离开了。
很多很多话都没有明说。
她们?之间好像隔了一层清晰的膜。
陆欢走后,白矜的神情渐渐褪去,还在一直看着闭着的门,眸中还是?沉沉着,失去颜色。
直至漠漠过来蹭她的脚边,白矜才回神,摸了一下它,走去房间。
翻找东西时,看见了床头柜上的信息名片。
正是?那?家心理所的。
白矜拿起看了眼,眸面晦暗不清。
假如?她喜欢姐姐真的是?一种病。那?她也不想让这种病消失。
她不想不爱姐姐。
只?是?盯看片刻,白矜便?将名片扔入了垃圾桶。
没再看一眼。
—
黑夜之下,白矜从?楼上下来,到小区口,坐进一辆低调的黑车内。
坐在驾驶位上的女人一袭长发,面容经老不衰。
白汕透过后视镜往后座看,一眼便?见到白矜手上缠绕的绷带,无奈一挑唇。
“每次见到你,你都把自己搞的一团糟呢。”
回回都是?。
说完,朝白矜递去一个u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