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着应当是难耐的,身.下?人太过于倔强,紧紧闭着眼睛,没有让本能的声音流露。
只有随着节奏溢出的声声闷哼。
唇瓣已经?被她咬得出血。
见到她咬破的嘴唇溢出鲜血,白矜凑上?舔去她唇角,尝尽血味,带着甜腥的血丝像是美味的佐料,加快了这场盛宴。
边是品尝着,手间抚过细腻的肌肤,在绑带处打?转,转而注意到绑带处摩擦的痕迹。
“疼吗?”
白矜心疼地替她揉揉捆绑在身后的双手手腕,在陆欢的耳边轻语,“姐姐,你说一句你爱我?,我?就帮你松一松,好?不好??”
陆欢动了动唇,白矜见她要说话的样子,将耳朵凑在她唇边倾听?。
只听?陆欢扯起带血的唇角,嘶哑地冷笑了声。
“疯子。”
彻彻底底的疯子。
白矜一愣,随后又是,弯唇笑了起来。
“我?就是啊,姐姐。”
她自然地应下?这句称呼,“我?是疯了......我?日日夜夜都恨不得锁住你,得到你,占有你,把你彻底变成我?的。”
“恨不得将你囚.禁在笼里,套上?象征着你属于我?的锁链,永远只将美丽的一面展示给我?看。”
“当我?很久,很久以前,认知到我?有这种情?感时,我?就已经?知道我?是个疯子了。”
“所以啊,你说的没有错,我?确实是,而且——”白矜气息放缓,徐徐诱人,“我?是因为?你而疯的。”
汗水粘湿额边的发丝,粘黏在眼角边。
眼看陆欢的手被捆得青紫,白矜最?后还?是替她解开了。
几乎是在解放的那?一刻,陆欢便要逃离。
但她太过于高看身体,浑身的乏力让她下?床的一刻便是跪倒在地,支撑不起。这时也才发现脚踝上?还?套了一道锁扣,脚拽动时,发出铁摩擦之间的刺耳声响。
满是陌生气味的房间,脚踝扣住的铁链,浑身的药效。陆欢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
“姐姐喜欢在地上?吗?”
白矜歪了歪头,慢慢从床上?下?来。
“地上?也好?,就是有点凉......”
“......”
反扣住她的双手摁在身后,指尖紧接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