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委婉,私心里还是希望江亦能回来。江亦一个人就能撬动每年百亿的政府和国家科研经费。
江亦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只点了点头,说好。
陈教授:“你还要回家是不是?我送你回去。”
陈教授把江亦送到小区门口,江亦是成年后在北京落户买的房子,在三环,不算大,一百二十平四室,当时花了两千万左右。陈教授在中间帮了一些忙,他认识开发商,给江亦留的安静的中庭房型。
江亦下车时,陈教授又说:“你明天的飞机吗?”
江亦:“今晚的。”
陈教授:“晚上有人送你吗?”
江亦说:“我打车去就好。”
陈教授点头:“你回去记得去看看宝宝,”他顿了下说,“就是杨侑然,他从小我这么喊习惯了,你别介意,他过两天听证会。”
江亦答应了,陈教授坐在车里,想起杨侑然的事,眉心皱了皱。
杨侑然说的那个赵与墨,他看了照片,真和妹夫长得有些相似。
陈教授就托人去查了赵与墨的户籍,是被拐卖后,四岁被警方找到,没人收养,也没找到父母所以送到福利院长大的小孩。
杨侑然跟他说:“赵与墨长得像我爸,我就一点也不像。”
陈教授因为做基因研究,这里存有杨侑然和妹夫的样本,他直接拿去做了dna鉴定,结果出来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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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亦上楼回家,母亲在厨房里做饭,江威在房间里打游戏,电脑最终还是给他买了个新的,两万多的外星人。
江亦站在门口看了一眼,江威没有跟他打招呼,盯着电脑屏幕激烈地战斗。
江亦吃了一顿平淡的晚餐,走之前,母亲把巧克力拿给他:“阿亦,你弟弟说不吃,妈也吃不了。你大老远买回来的,这么好的东西你拿着吃吧。”
“不用,我不爱吃。妈你留着,放太久会过期,送人也好。”江亦说,“我给江威找的医生已经付过费了,不用再给钱,到时间诊所会派车来接,不用挤地铁。”江亦交代了一些事,也没拿土特产,低头跟妈妈说:“过些时间研究结束了,我再回来看您。有事打电话。”
江亦拖着行李箱离开,这回买的还是迪拜转机去波士顿的机票。
经济舱六七个小时落地,再次路过熟悉的免税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