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的消息。”夜惊正色道。
柴荒:“啥?”他现在不是很想知道江丛靡的事。
越提兔兔的影子就越远,再多说两句感觉连兔兔的面都快见不到了。
夜惊没管柴荒,转达道:“他说,闲得无聊可以去清化之巅。”
柴荒:“。”
闲得无聊。
那多半是忙死都得去干完的活。
魔修暴动就暴动吧,仙修闹就闹吧,大不了两边再打一架,总之他是劝不住了,随缘吧。
休闲苟命和脖子一刀,他选择忙碌地活着。
柴荒认命:“让干啥。”
反正他之前也没帮着少干。
多年不见倒是会讨清静,事情越来越不理,使唤人的功夫一点没见掉。
只不过清化之巅这种鬼地方还有什么价值?
哦,也有。
给穷奇当饲料?
柴荒面带忧伤,等待后续。
夜惊反复把消息看了三遍,随后十分坚定地复述道:“砍树,打扫,清理垃圾。”
柴荒变成了静态。
静止了很久,他突然暴起:“什么东西?!”
秉持着不浪费劳动力的态度,江丛靡扔了个传讯过去——虽然他也没抱什么希望,但总比天天追着他跑强。
然后刚安排完,江丛靡便久违地收到了来自兔耳的暴击。
挨得不亏。
身为罪魁祸首的那只手绕着兔兔的须毛打转,也不知怎么就上了瘾,拨弄着兔兔的胡须便这么玩了一路。直到云知染耐心见底跑出江丛靡的手指可以够到的距离,那手依旧无意识地动了动,似乎在为没有了消遣时间的目标而感觉惋惜。
同一时间,小白团子瞬间变成了个气呼呼的少年。
“江丛靡!!”
询问的无辜眼神望过来,好像不明白怎么突然生了这么大的气。
看得云知染纠结地咬住下唇,回以幽怨的眼神。
虽然他用不着拿胡须测量距离,但被拨来拨去超级痒的!
偏偏大冤种一点自我认知都没有!
好生气好生气。
云知染叉着腰站在江丛靡面前。
另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还是兔兔时云知染习惯把耳朵挥过去,刚才也的确那么做了,可现在遇事力争他总会毫无顾忌地变为人形。主要原因是云知染生气的大部分时候一点都不想说话,但江丛靡读不懂他的心情,而一直打人耳朵痛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