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一直待在雅间伺候的绿袖就泪眼汪汪的扑上前来请罪,然后将后续的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叶雪衣这才知道,自己与秦昭文的这场荒唐事,还没结束就被人知道了。而且还是两个人,一个是她的贴身侍婢,一个则是她一直关心疼爱的幼弟。不过也正因为被他俩尤其是幼弟叶泽察觉,关键时刻介入,才将途径湖畔的几个粗使仆妇打发走了,从而没有让她的颜面丢尽。
不过这样也是丢脸丢大了。一想到自己遭三哥蹂躏时的哀泣娇吟,被自家亲弟弟亲耳听到,叶雪衣就浑身发烫、霞飞双颊。
不过也幸亏是被自己最疼爱、关系最好的亲弟弟听到,这才妥善处理好了后续环节,否则,单凭秦昭文这个“外男”和绿袖一个小丫头,想全部妥善处理好,还真是个麻烦事。
具体环节绿袖没有说得太详细,叶雪衣也没心思听,大致上秦昭文将船阁里一切事宜收拾妥当,然后抱着她出船后,又在叶泽的帮助下,避开所有人的眼睛来到了藏书楼,然后又在雅室隔间的小浴室里,由绿袖用温水沾着棉布将她的身子擦洗了一遍……。
接下来,叶雪衣便在藏书楼上休息了一阵子,感觉差不多才准备起身回去,结果只走了几步,便疼得不得了。
最后还是一直守在一楼的叶泽出手,让她假装熟睡,然后由他抱着回屋。
听了这个建议后,叶雪衣忙不迭的点头同意,自己不能走路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她的面皮还真没厚到能在了解实情的亲弟弟面前坦然自若。
于是她便闭着眼,假装熟睡,由着亲弟弟抱着自己回去,初时还有些小羞耻,但激烈欢爱的疲惫以及异乎寻常的精神压力,让她不知不觉的便睡着了。
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对叶雪衣来说,最难过的还是最初的几天。隐隐作痛的下体始终让她不能做太大的动作。坦白说,如果只是躺在床上或站着不动,并没有太疼痛的感觉,可一旦坐下,或是走动,那种撕裂般的痛楚不仅在刺激着她的神经,也让她的动作充满了不自然。而这种特别的不自然,很容易被有心人察觉出端倪。
无奈之下,叶雪衣只能尽可能的减少身体活动的机率,她以懒得动弹为由,大部分时间都斜倚在床靠上,装作看闲书打发时间,连吃饭也是靠在床上简单的吃一点。虽然她反复强调自己并没有生病,但尺素等几个丫鬟、嬷嬷还是慌得不轻,要不是叶雪衣拼命反对,甚至拉下脸了,这太医早就叫她们喊了过来。
也幸亏这几日父亲大人因公差出了远门,要五六天后才能回来,不然这份“慵懒”还真难瞒过去。
这般紧张兮兮,以至于叶雪衣也不敢在床榻上流连太久,这般歇了三天后,她就起身“恢复正常